“……你果然是对
。”格雷抄起他斧头，“它们看得
都有点害羞
。”
加尔被博格
手按下，紧接着空气汹涌地剧烈燃烧，冲击拾尸鸟被烫化羽毛。这次加尔看得清楚，博格光裸上身出现鲜红火神印记，从他右手直蔓延到心脏位置。
加尔左眼随着印记出现比平常更加疼痛。
烧焦羽毛味道难闻，拾尸鸟不断地拥挤，它们只盯着两只美味胸口和腰腹，内脏香味令它们癫狂。
“是不是该提醒你！”加尔抬手掩住鼻子，“你浴巾被烧掉。”
断开脖颈开始鼓动，从裂口血肉中探出只爪，然而钻出只尖嘴拾尸鸟。它浑身沾着红色，挣脱出傀儡脖颈，随后不断地钻出拾尸鸟，甚至啄破傀儡肚子和四肢。
“博格。”加尔捂着左眼，“退后博格，闻到深渊味道。这些疯狂术士！他们将灵魂和生命献给黑暗，从中获得不朽尸体与魔化拾尸鸟。这些鸟绝非普通拾尸鸟，他们连荆棘鸟都敢啄食。”
尖锐鸟叫刺耳，抖擞翅膀黑色鸟类冲向身体。长而尖爪子能够帮助它们利落地扒开动物胸腔和肚子，让内脏芬芳瞬间俘虏它们小脑袋。
它们要内脏。
格雷在麦酒中闻到点血腥味，他以为自己喝醉，用肘部撞梵妮，“老大去泡多久？他们怎
还不回来，都喝醉！”
出声音，他舔唇。
“肮脏。”加尔盯着那双黑窟窿，仿佛能直视到背后术士，“将生命献给深渊卑微者，带着你玩具，滚出视野！”
加尔左眼倏地通红，正太指尖隐形线立刻“啪”地断开，他被断线弹破手指。血从他指尖挤出，他送进口中，终于皱起可爱眉头。
“尤金不会走呦。”正太说，“你们好凶。”
傀儡胳膊先被扭断，他还握着加尔，身体却被博格手分离。博格手握住看不见线，勒得他手掌冒血，他提着线，将傀儡歪着头拽离加尔身边。博格拖着傀儡，傀儡嘴角在他拉拽中开始下撇，歪着头姿势逐渐扭曲。
“谢谢，你也差不多。”博格手扳开他脸，“礼貌点。”
“嗯哼。”加尔被傀儡捏过手臂还软趴趴，他就这
“醒醒格雷！”梵妮突然起身，她鼻尖微动，“闻见……强烈……血腥味！起来！”
打开窗户扑簌簌地落下只拾尸鸟，偏头盯着酒馆中混乱。
“诸神在上。”梵妮指向这只鸟，“杀它！”
格雷个酒杯就砸翻这只鸟，然后片寂静。他挠挠脸颊，“可是什也没发生……”
无数只拾尸鸟，密密麻麻地从窗口、门口、缝隙中探进头，盯着他们。
“漂亮姿势。”博格收着线，血在半空中浸出几条红色细线，“漂亮偷袭，会再给你个漂亮收尾。”
傀儡脑袋边歪得太过，另边脖颈已经开始发出撕裂声。博格踩在傀儡抽搐手指上，俯瞰那张哭脸上空洞眼睛。
撕裂声泄露出血腥味。
“你打搅调情。”博格在傀儡断续地呼吸中缓慢道，“有点生气。”
“坏掉啦。”正太遗憾地“啊”声，“杂种拆掉尤金玩具，他还恐吓尤金心灵。不可饶恕，讨厌杂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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