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去哪儿?”格雷兴致勃勃地问他,“回来时他们告诉你出门。”
“去做点小生意。”齐洛坐下在他们桌边,“你知道伦道夫弄回鼠人之后,矮人生意凋敝,总得出去找活干。这些该死北方种族,他们正在侵占们领地,矮人现在可不好找生意。”
“那多半不是他们错。”格雷说,“伦道夫强行奴役破坏们规则。”
“你还是老样子,对受害者抱有宽容这项特权。”齐洛倒啤酒,“如果他们不愿意,他们可以反抗。鼠人成批成批地被卖进王国,就连挖掘金矿都由他们代劳,们已经陷入没有生意困境。向你老爸建议过,矮人需要点变化,但他不认为们会被鼠人击败,可现实已经有矮人家庭无法满足基本温饱。”
“点变化?”格雷看向他,“们可以支持鼠人解放,让他们恢复自由回到荒野去。”
这里秋季多雨,往后几天都在下雨。梵妮揉揉鼻子,她在湿冷雨天里裹着厚绒衣待在矮人酒馆中。
“总觉得闻见什奇怪味道。”梵妮喝着啤酒,皱着眉再次揉通红鼻尖,“有点像硫磺。”
“们不用那个。”格雷勉强将目光从对他眨眼矮人女招待身上收回,“们开凿金矿都靠自己,你鼻子可能对森林不太适应。”
“别吹。”梵妮说,“比你更解森林。”
“老伯朗确实不会使用炸药。”博格从此窗口看向魔王双翼,“他对自己能力向充满自信,以至于从不借用爆炸威力,开山只靠他巨灵之斧。”
“他们已经尝到在王国中工作美妙。”齐洛说,“你还能指望这群半兽侏儒放弃王国中优势回到处处危险荒野?太天真兄弟,们应该接过伦道夫特权,更加用力地奴役他们,让他们时刻认清楚自己地位,屈从于矮人之下。这个世界最精美锻造只有们可以制作,他们只是卑贱劳动力,不该让他们野心继续膨胀。”
“不。”格雷看眼博格和梵妮,再看向齐洛,摇摇头,“这不符合大地之神原则。们有手有脚,们脚踏实地,矮人不需要奴役别人。乐观点兄弟,总有办法解决问题,别这粗,bao,那是格林人观念……你生意做得还顺利吗?”
“勉勉强强。”齐洛撕开面饼,“东部建造生意都被格林人用鼠人承包,个铜币都没让给们。只能另寻蹊跷,干点别。你会在家待多久?”
“起码要等雨停下之后才会走。”格雷看着他狼吞虎咽,“很久没回家,需要在这里补充泥土
“也许是嗅觉出点问题。”梵妮打个喷嚏,抱紧身体,“这里太潮湿。”
门再次被推开,进来却不是他们等待加尔,而是留着粗犷大胡子强壮矮人。他进入后看到格雷,两个人同时张开手臂。
“兄弟!”格雷与他相拥,“好久不见!你还好吗?以为你不在家!让来介绍下,老大,这是齐洛,最好兄弟!齐洛,这是博格,那是梵妮,是同伴。”
“大名鼎鼎。”齐洛亲吻梵妮指尖,看向博格,“时常听到游离之王名字,斯托克博格。”
“荣幸至极。”博格抬杯,跟他碰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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