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格没再使用过火焰,也许是因为印记已经剥离。但梵妮路跟在后面观察,发现他也没有再碰过腰侧烈火中烧。他似乎有点不同,这让格雷有些担心,因为谁都不知道博格复活时到底经历什。
但可以肯定是,他确变得更强。溪流之神环绕过他灵魂,阔别河水清洗他身体,黛薇为他彻夜不息祈祷加持,贝儿那只火种之眼唤醒他,从某种角度而言,这具身体称得上是崭新神赐之躯。格雷甚至看见他用手扳开他们意外缴获咒阵匣子,那是高阶巫师加持过东西,博格却无视咒阵。
他们路马不停蹄,这让很多疑问都没有来得及继续讨论。在个月之后,他们终于到达寂静冰脉边缘。
苍蓝色天空寂静深远,连
博格将人扔向废弃酒馆。
术士滚摔在血泊里,他爬向角落。酒馆里都是酒瓶碎块,他们不久之前在这里分割过尸体,此刻却转换位置。他混乱地滑摔在桌边,撞得浑身剧痛,他看到博格目光,这让他恐惧变为巨兽,已经吞掉他全部。
“玩得愉快。”
这是博格给他最后口型。
只拾尸鸟从窗口挤进身体,看见术士,发出急促尖声。术士大喊着“不”,连滚带摔地爬动。他最清楚拾尸鸟习性,那是他们常常用来打扫战场宠儿。拾尸鸟跳下窗,蹦在他身边,尖利戳点在他已经报废地双腿。
伸手按住术士脚踝,骨头扭断声音响起来,博格认真地回答着,“因为它听起来让和伴侣很般配。”
术士发出痛苦哀声,他再次被拖回去,手指扒在地面划出血痕,他拼命蹬着腿,想要远离这个人,不,想要远离这个恶魔,哪怕只是厘米都可以。
“来个问答游戏吧。”博格说,“如果回答正确,就松开手。”
术士疯狂点头,他因为疼痛而滚蹭着地面,难耐地呻吟和呜咽挤出喉咙。
“尤金在哪儿?”博格问。
“滚开!”术士崩溃地咆哮,“滚开!还活着!不要来这里!滚开!你们这些……”
拾尸鸟挤撞开破窗,在他喊声中蜂拥而至。
“找点食物。”博格上马,“继续赶路。”
“噢……”格雷艰难地回答道,他不适地拽紧梵妮外衣。
“现在最好谁也别招惹他。”梵妮也上马,小声说,“会死。”
“不……不知道……”术士音还未落,就被痛嚎打碎,他崩溃地哭喊道,“不知道!真不知道!松手……啊……松手……”
“在这里,‘不知道’就是‘可以去死’。”博格手指缓慢地收紧,他听着哀求和嚎叫,唇线弧度不变,“死神会喜欢你坦诚。”
术士已经在残喘,他贴着地面,蹭得颊面都是血。喉中声音断续,他摇着头,“不要杀掉!知道……知道弥森在哪儿!他……他总是和那个叫做尤金小鬼待在起……那是他……发掘孩子……上个月弥森离开圣弗斯,前往冰湖城……恶龙骑士在那里……求你!就知道这多!”
“令人愉悦消息。”博格站起身,他倒提术士。
术士眼前晃过参差不齐地面,他手指擦划在地上,升起更大恐惧,失控地喊起来,“、回答!松手!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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