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恕罪。”姜太医也有些忐忑,不知道自己这番说辞合不合成王心意。
“哈哈,本王就喜欢姜太医这样直性子。”接过姜太医递过来方子,交代梦兮去煎药,景韶从袖子中拿串珊瑚珠出来。
“王爷,这可使不得。”姜太医立时吓出身冷汗,他向来讲究中庸,不想参与到这些王子皇孙纷争之中。
“这可不是给你,”景韶见他不接,不耐道,“听闻令郎武艺高强,今年已中武举,这
给慕含章盖好被子,接过芷兮递过来帕子给他敷额头。
“君清,难受得厉害吗?”景韶心疼地看着他,上世慕含章身体就越来越不好,最后那几年更是把药当饭吃,这次可要仔细照顾,把他养健健康康才好。
“没事,不是还要去二皇子府吗?别耽搁。”说完挣扎着就要起来,被景韶把按住。
“哥哥那边已派人说,他不会怪罪。”虽然觉得应该去哥哥那里趟,礼节是方面,更重要是免得他误会,但是景韶觉得这些都没有君清身体重要,哥哥那里回头再去解释好。
“王爷,太医来。”芷兮进来通报。
样子。
出得宫门,慕含章走下撵车,看着前面大步朝前走冷漠背影,自嘲地笑笑,自己究竟在期望什呢?果然那短暂温柔都是假象吗?
努力跟上去,没走两步,突然眼前黑就向前栽去,没有意料中疼痛,身体跌入个温暖怀抱:“君清,你怎?”再睁开眼,看到便是景韶焦急脸。
景韶见他昏倒,眼疾手快把人抱进怀里,快速走进轿中:“春喜,你去太医院请姜桓姜太医到王府趟,起轿马上回王府。”
“是!”轿夫们应声起轿,春喜则路小跑着朝太医院奔去。
姜太医在太医院并不是地位最高,虽然医术也不错,但他怎也想不到成王会点名让他来府上看病,明明之前没什交集。
“这……”姜太医把脉又看看慕含章脸色,有些为难地看向景韶。
景韶会意让下人都退下去:“太医但说无妨。”
“观王妃脉象,想必是身上有伤又心思郁结导致,”姜太医又看景韶眼,这种发热本不是什大病,今日成王找他来定然是有深意,于是接着道,“恕老臣直言,王妃虽为男子,但于房事上男子其实比女子更易受伤,王爷还是怜惜些好。”
句话说得慕含章满脸通红,景韶也尴尬地摸摸鼻子:“是本王孟浪。”
“君清,君清?哪里难受。嗯?”景韶把怀中人靠在自己胸口,摸摸他额头,“怎发起烧来?”
慕含章只默不作声,这人忽冷忽热让人捉摸不定,今日皇上那惋惜眼神又让他心痛难当。身上难受,心中又难过,只觉得心灰意懒,意识越发昏沉起来。
“观韶儿样子,似是对臣妾安排这门亲事不甚满意。”两人走后,皇后脸犯为难地说。
“他还年轻,自是不能明白皇后苦心,但这孩子倒是真性情。”宏正帝倒是很满意,刚刚景韶反映他看清清楚楚,不服、不喜都表现真切,若是失继承权还副感恩戴德样子,那城府就太深。
回到王府,景韶抱着怀中人就往屋中跑去:“拿冷帕子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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