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韶见怀中人没有声息,以为他睡着,温柔地摸摸他长发:“想,跟你这般美好人过辈子,也挺好,别人信不信并不重要。以后定好好保护你,不让你受点委屈……”他对怀中人抱着是什感情还不清楚,但他知道,这是唯肯陪他死人。在这个重生世界里,他看到只有满目猜疑、步步杀机,只有这个人,是他唯救赎。他要紧紧地抱住他,再也不放开。
低沉声音仿佛轻柔耳语,景韶这话是对自己说,却不知被他紧紧圈在怀里人,悄悄勾起唇角。
等慕含章发汗退烧已经过午时,景韶早遣多福亲自跑趟二皇子府,跟兄长实话实说地告罪,说可能会晚些再过去。皇家虽然人口众多,但地位特殊,新婚第二天并不需要拜多少人。到景韶这里,反正他人际关系向来不怎样,索性就拜哥哥家,如今过午就不能再去,便换便装跟媳妇美美吃午饭。
谁知刚撤菜,多福便来报说二皇子和皇子妃来,景韶听得此言,立时放下茶盏向外跑去。
“王爷!”慕含章把将他拉回来,“换衣服再出去。”
太医院里关系他并不清楚,找姜桓是因为他是出名油盐不进,而且嘴特别严,今日给他好处也是想着以后让他给君清调养身体,若是能把这种人拉拢过来,那还真是意外之喜。
猛地扑过去,趴到人家胸口,“你可真是个军师呀!如此来,连请门客钱都能省!”慕含章肯把自己心机袒露给他,说明已经接纳他!
“咳咳,王爷!”被从天而降大块头砸在身上,慕含章时有些呼吸不畅。
“嘿嘿,你别坐着,快躺回去,发发汗烧才能退。”景韶闻声,立时窜起来,把人塞进被窝里,还使劲掖掖被子,自己也躺到边把人带被子搂到怀里。
慕含章被弄得愣愣,等反应过来已经被裹成蚕蛹,外加只八爪鱼在外围固定,不由得哭笑不得,这家伙还真是个急脾气。
“哦!”景韶拍脑门,忘嫂子也在,穿这身出去就失礼,忙不迭换衣裳。醒来之后没见到还不觉得,如今这快就要见到哥哥,只觉得有好多话要对他说,这次再不可糊涂下去。
“王爷,臣就不去。”慕含章抽回被景韶拉住手。
“怎?”拜见兄长也是要行礼敬茶,还能得份见面礼,景韶停下脚步看他。
慕含章抿抿唇:“王爷不去二皇子府是因为臣病着,虽说是自家兄
脸被闷在景韶胸口,慕含章无奈地动动,稍稍拉开些距离。
“君清,以后有事都会告诉你,你有什想法也都要跟说,这样们就不会吵架。”景韶抬手拆怀中人发带,用下巴在他头顶蹭蹭。
“嗯。”慕含章含含糊糊应声,捂得暖和,精神又放松下来,有些昏昏欲睡。
“君清,洞房那天确实心里不痛快,酒喝多,本想着既然所有人都不信,就干脆让谁都不好过,”景韶眯起眼睛,这确是他醒来之后想过,既然知道这些年发生什事,夺得那个位置也不是不可能,“但是在醒来看到你时候,改主意。”
慕含章没有接话,却竖起耳朵仔细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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