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唔……”慕含章被他拉得个踉跄,差点摔倒,磕磕绊绊被他拉到前院。
下人们纷纷凑过来看热闹,小声议论王妃是不是惹恼王爷。
景韶言不发地拉着慕含章翻身上马,夹紧马肚子,小黑嘶鸣声,箭般冲出去。
骏马在京外官道上驰骋,恍惚间似乎回到重生之前那个逃亡大雪天。这几日温暖安逸日子,让他暂时淡忘,他是带着怎样心情重新睁开眼。
伏在他背后慕含章,感觉到他心中,bao躁,缓缓抱紧他腰。感觉到腰间力量,景韶伸出只手握住那两只交叠手,路狂奔进京郊别院,无视院中惊呼侍卫,驾着小黑路冲到演武台。轻点脚蹬跃上木台,抽出杆长枪,也不看台上是谁,逮着人家就打起来。
年份分成三份,从最早年份开始看起。
“账册是账房先生该看,您何必费这个功夫?”云竹有些不解,王妃要学理家,去问问多总管,或是看看侧夫人怎做不就行。
慕含章看眼皱着眉头小书童,笑而不语。账册里包含很多有用东西,府里吃穿用度,人情来往,下人调动,统统都能在账册上看出来。其实国家治理亦如此,看看户部账册,便能知道这个君主是否昏庸,这个王朝是否兴旺。
“小听说,侧夫人昨日在清点库房,与几个下人在里面耗上午呢。”云竹趁着慕含章看累喝茶功夫,小声跟他说自己打探到消息。
“知道。”慕含章摸摸云竹脑袋,赏他把昨日买松子糖。这个时候清点库房,定然是帐与实对不上。
“王爷!”正在台上向属下演示动作任峰吓跳,下意识地抬手接住这招,待看清是景韶时候,慌忙向后退三步,不料景韶直接冲过来,任峰转身抽出把长棍堪堪挡住从头上劈来枪杆。
景韶仿佛战场上拼命般打法,没会儿就把怕伤着他任峰扔下台子。没对手,他就继续在台上舞枪。银色枪杆婉若游龙,在空中划出道道银色残影。
慕含章蹙眉看着台上发疯般人,低声吩咐任峰带着其他人暂时离开这里。
太阳从山头滑下山脚,原本有些阴沉天空开始细细飘起小雨。小黑已经被人牵去马棚,台子周围人皆已散尽,慕含章看着台上还在舞着银枪人,慢慢走上去。
“王爷,天黑。”慕含章站在台上,用没有起伏声音冷静地说
“王妃三月份月例银子账房根本就没给拨,昨日去领宣纸,差点就没领到。”云竹吃颗松子糖,说起这事便有些愤愤,幸好王妃是男子,跟王爷住在东苑,而东苑切用度都算在王爷分例里。若是换做个女子嫁进来,岂不是连饭都没得吃!
慕含章闻言,才想起来,自己手中也着实没有现银,若是有什急事就不好办。
账册时半刻也看不完,慕含章用过午饭又歇个午觉,才又回到书房。
“王爷,您回来!”出卧房,便遇上快步走进来景韶,差点撞个满怀。
景韶直直看着他,眼睛有些发红,看起来不太对劲。看清眼前人是谁后,伸手把抓住他手腕,转身又向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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