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过晚饭,景韶又凑到自己王妃身边消食,慕含章朝多福使个眼色。多福为难皱皱包子脸,轻咳声道:“王爷,王妃日前定花册,今日您该去侧夫人院里。”
景韶抬眼看看皱着脸多福:“花册?怎定?”
“每月上半月在东苑,下半月在西苑,侧夫人九日,妾室各三日。”慕含章拿出花册给他看。
景韶皱皱眉头:“今晚没兴致。”说完,打个哈欠就爬到床上去。
慕含章无法,心道他可能是练剑久,便没有多想,看会儿书也到床上去。哪知刚上去,就被景韶个翻身压在身下。
景韶愣半天,才反应过来自家王妃是在跟他借钱。不由得蹙起眉头,拉起慕含章去听风阁书房,拿个乌木描金小匣子给他:“这些你先拿着,不够再跟说。”
“奶娘家里出事,手中没有现银,”慕含章低着头,“等庄上收租,就还给你。”边说边打开匣子,里面大约有金银各百两,还有叠银票,每张千两,共五张。
“你再说遍!”景韶听闻,火气蹭冒上来,伸手捏住慕含章下巴,逼他看着自己。
慕含章吓跳,呆呆看着发火景韶,意识到面对自己丈夫说还钱是不对,抿抿唇道:“那庄子收成不好,这五千两,十年二十年怕是也还不上。”
明明是赖账不还说辞,景韶心情却奇异好起来,不过还是捏着他下巴晃晃:“有事就来找,养你本就是责任。”说完,在那依旧抿着唇上亲口,才奕奕然出去继续练剑。
“王爷……”慕含章身体顿时紧绷起来。
景韶抬手拽,帐幔立时垂下来。慕含章更紧张,双手撑在景韶肩膀上,这人不是说今晚没兴致吗?
觉得身下人反应十分有趣,景韶慢慢凑过去,在他颈侧轻轻吮吻,再抬头看他,只见他紧紧闭着眼,纤长睫毛不停地颤抖。不忍再吓唬他,翻身把他抱进怀里:“你让摸摸,今晚就放过你。”
听到这般直白话,慕含章脸迅速涨红:“摸……摸哪里?”
“嗯……上次亲到这里,”景韶根手指在那漂亮锁骨上打转,感觉
慕含章看看手中乌木匣子,轻叹口气。
拿出百两现银,让兰亭带着个侍卫去趟农庄,慕含章看着这颇为丰厚零用钱,心思活络起来。北威侯府分给他那些财产,不是荒林,就是收成不好田地,京城中铺子个也没有。
慕含章亲娘本就是商贾出身,虽说没能学得娘亲辩器、认丝那些本事,但看帐、经营能力还是有。景韶给这五千两,足够他在京城盘下个酒楼,只拿出部分来买个小铺子也是好,至少不至于坐吃山空。
将乌木盒子收好,慕含章决定这两天就出去看看有什合适生意可做,君子在世,当有安身立命之本才行。
有主意,慕含章心情便好起来,当然还有件令他高兴事,那就是今天是三月十五,按照上次花册上定,今日景韶当去侧夫人房中。这几天晚上,景韶总缠着他亲亲抱抱,同样是男人,他知道这样下去有多容易把持不住,所以每天都担惊受怕,等到景韶睡着才放心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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