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多福作为唯站着人,忙躬身应是。
宋凌心闻言,暗自松口气,料想自己挑拨李氏不过是句无人能证明话,看着般情形,把自己叫来多半是敲打番而已。
事实也却是如此,慕含章确实没有证据,便把目光转向景韶,询问他意思。
景韶皱皱眉,现在看着这个侧室是百般不顺眼,这几天朝堂上如此被动,全赖这个多嘴侧室和她那个自作主张爹!不由得冷哼声:“宋氏搬弄是非,擅自向王府外递消息,本王明日便去请旨,降为妾妃!”
不理会宋凌心哭喊尖叫,景韶有些头疼地站起身,内宅这些女人,没有个省心,自己这世要想多活几年,就得远离这些祸害。抬眼看向身白衣自家王妃,那张俊颜温和而恬静,突然有种举世皆浊,仅此瓢清饮错觉。忍不住伸手把他搂过来
饭菜向不归奴婢管啊!”梦兮听着刚刚对话已经出身冷汗,见被指出来,只觉得浑身发软,跪着向前爬几步。
东苑屋里事情,慕含章嫁过来第二天就分工,端茶倒水归梦兮管,烛火床铺归妙兮,饭菜是归芷兮,兰亭和兰轩负责督促洒扫、浆洗。梦兮说这话,意在指出是芷兮做。
芷兮直沉默着,是念着同是个屋里姐妹,帮不上忙也不想落井下石,如今这人全不顾情面,自己也用不着可怜她,向前膝行几步,朝慕含章磕个头道:“今日是奴婢疏忽,妙兮今日身子不适,奴婢摆好饭后王妃还在小书房,奴婢让梦兮去请,她却说王妃对她不喜,奴婢未曾多想便让梦兮留下来看管饭菜。都是奴婢疏忽才出这般事,请王妃责罚。”
梦兮闻言,不禁尖叫起来,大骂芷兮血口喷人,芷兮只是淡淡不予回应。
梦兮嘴碎,往常给西苑递消息也是她,因为没什大事便直不曾多管,慕含章垂下眼,事情已经很明白,至于这药是从哪里来,容后再查不迟。端起桌上杯盏,慢条斯理喝口,缓缓道:“把梦兮拖出去,杖毙!”
“不~王妃饶命!王妃!王爷!奴婢伺候王爷多年啊!王爷!”梦兮挣扎着被拖出去,不多时,院中传出声声惨叫声,宋凌心赶到东苑是,正看到这幕,不由得白脸。
不理会院中叫声,慕含章只是慢条斯理喝茶,景韶看着这样君清,只觉得他这般杀伐决断气势,美得不可方物!慕含章感觉到那人看过来视线,心中有些不安,他会不会觉得自己残忍冷血?悄悄攥紧衣袖,缓缓转过头去,正对上双满是温柔与赞赏美目,不由得松口气。怎忘记,这人在战场上杀人无数,又怎会不明白他这番作为呢?
见宋氏来,慕含章放下杯盏,缓缓扫视圈众人,站起身来:“既然入得王府为奴,就要恪守本分,王爷仁慈不曾苛待下人,尔等便以为能为所欲为吗?”
“奴婢不敢!”众人纷纷跪下,额头贴地以示惶恐。
“今晚所有人都去院子里站个时辰,好好看看,今后,若有胆敢犯上不轨者,那就是你们下场!”慕含章说完,没让众人起身,眼神移到已经瘫软在地李姨娘身上,“多福,你去安排,明日就把李姨娘送到庵里去,带发修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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