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呀,是在大漠遇见个舞娘,”景韶指指自己脑袋,“番邦人,这里有些不清楚。”不等葛若衣辩解,景韶个手刀就把人打昏,扔给旁侍卫。
景瑜闻言
“君清,”景韶心疼把他抱进怀里,“生在王侯之家,有些事情,莫要强求。”
慕含章叹口气,放软身体靠在景韶胸口,轻声道:“知道……”
“咴~”行走中马车突然刹住,车中两人猛地向前栽去。景韶迅速把怀中人抱紧,单手撑住车底,才没有磕到。
“王爷恕罪,小该死。”车夫忙出声请罪。
“怎回事?”看看怀中人安然无恙,景韶才出声询问。
中!
慕含章来叫景韶去沐浴时候,正看到他沉浸回忆中表情,禁不住悄悄攥紧衣袖。
关于葛若衣行踪,直没有消息传来,景韶便将之暂时置之脑后。
有帮忙抄书自家王妃,景韶就放心地每日在别院里与任峰他们切磋练武,晚间与君清泡泡温泉,喝喝酒,日子过得异常愉悦。他终于体会到为什慕灵宝那三人总欺负慕含章,有人代做功课感觉实在是太好。
本来说好就住两天,结果景韶住就不想回去。
“四皇子与侍卫马突然驻足,小来不急停车。”车夫掀开半边门帘给他们看前方情形。
只见个身着粉衣女子举着张血状跪在马前,身着暗黄色皇子常服景瑜坐在马上,听到女子说什之后,突然跳下马朝女子走去。
“糟!”景韶放开怀中人,迅速跳下车,赶在景瑜之前冲到女子面前,把抓住她胳膊,“若衣,终于找到你!”
“你……”跪在地上女子正是葛若衣,本来听说今日北威侯生辰,她就拿着诉状拦住个看起来地位最高人,怎料突然冲出来个身着月白华服男子突然抓住她,还叫出她闺名,只把她吓得呆在当场。
“三皇兄,你识得这个女子?”景瑜皱眉,“她刚才说是要告御状。”
四月初九,北威侯生辰,除慕含章亲手画祝寿图外,景韶还送份厚礼。北威侯慕晋见到景韶比上次还要亲热,不过对于景韶含蓄拉拢之意依然是含糊过去。景韶也不在意,他知道北威侯这老狐狸抱得是什心态,故而拉拢时姿态也放得很高,没有强求。
令众人意外是,四皇子景瑜也前来祝寿,不过景瑜放下礼物与慕晋寒暄会儿就离开,因为他还在禁足中,特意让母后求恩典才跑出来半天。京城这些公侯之家都少又有姻亲关系,北威侯府与继皇后母家永昌伯府也不例外,所以四皇子请恩典给北威侯祝寿也说得过去。
慕含章见父亲对四皇子比景韶还要热情,只觉得心中冰凉,跟父亲告罪说景韶也在受罚,不能久留,便拉着他离开。
“君清,没事。”景韶坐在马车里,看着冷着脸自家王妃,心中觉得暖暖,会因为他受委屈而生气人,除母后与哥哥,便只有君清。
“四皇子到选正妃年纪,刚好北威侯府嫡小姐还未出嫁,父亲……”慕含章抿抿唇,父亲明知道景韶与四皇子不是派,还做着这样打算,虽说这样可以保北威侯府以万全,但如此厚此薄彼实在是让人心寒。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