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知道,”景韶给兄长倒杯茶,“萧远是清流派,但为人并不死板,兄长可以试着把他争取过来。”
“你有分寸就好。”景琛点点头,今日礼部有*员说成王妃与萧侍郎夫人走得很近,料想成王与萧远定然有什牵扯,看自家兄弟明白其中利害,便不打算插手。
既然见到哥哥,干脆将宫中发生之事说遍,好让哥哥心中有个数。至于葛若衣事,景韶倒是有些犯难,父皇意思是,以大局为重,这件事不足以构成攻打东南理由,即便以后开战时宣扬出去,也不过是锦上添花,而且处理不好就会让百姓以为朝廷不顾百姓死活、软弱无能。至于这女人如何处置,却是全权交给他。
“你若不方便,把她送到府上给你嫂子管制便是。”景琛提议道,因为成王妃是个男子,不能时时看管,成王侧夫人又贬谪,二皇子妃虽说不够温柔体贴,但管理内宅确实很有套。
景韶蹙起眉,葛若衣是平定东南关键,他把她抢过来,就是不想四皇子耽搁她杀东南王时间,好让他能少打几年仗。但这又没法跟兄长解释,只得摇摇头道:“这人还有用处,回去跟君清商量商量吧。”
三藩之争迟早是要开始,宏正帝所谓时机未到只是因为没有合理理由,仅仅强抢民男这条根本不足以提出撤藩。前世是因为景韶在滇藏打仗遇险,宏正帝下旨让西南王出兵增援,怎料西南王以西南困苦又遇到天灾为由,让朝廷先出粮草钱再出兵,惹得皇帝大怒,下旨撤藩。而当时费很大劲刚刚灭南蛮景韶,还未回到京城,就又领旨挥军南下,直接去打西南封地。
这世已然不用他去平那出力不讨好南蛮之乱,那三藩之战还是越早开始越好。景韶在马背上沉思,待回过神来,小黑已经走到二皇子府。
“你小子,还惦记着哥哥府里鲜草料呢。”景韶好笑地揪揪小黑耳朵,刚从宫中出来就进二皇子府,定然会惹人怀疑,正待调转马头,就遇到下职回来景琛。
“站在门前作甚,怎不进去?”景琛下轿子,就看到自家弟弟在门前无聊地揪马耳朵,顿感丢脸兄长禁不住皱起眉头。这京城中敢当街纵马,也就他这个不省心弟弟,这会儿在自己门前发呆,莫不是又闯什祸?
景韶翻身下马,挠挠头道:“想找个人喝酒,不知不觉就走到哥哥门前。”
景琛点点头,对于那个过门不久弟胥,他是很满意,学富五车、为人谦和,正好能帮到不擅长计谋手段景韶。
正说着,楼下阵喧闹声打断两人谈话。
“两位公子,有话好好说!”小二急得满头大汗地劝阻,奈何扭打在起两人根本不听劝。
景韶开门看眼,只见
景琛瞪他眼:“这大,总想着跑马喝酒,成何体统!”
景韶笑笑,把马交给兄长侍从牵着,自己跟兄长并排走:“去回味楼吧,离这里最近。”
景琛揉揉额角,让轿夫们回府去,自己跟景韶徒步朝回味楼走去。
还不到用饭时间,回味楼里没多少人,景韶管身暗红绸衣周老板要个雅间。
“你可知这周谨是谁?”景琛看两人十分熟稔样子,禁不住皱皱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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