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含章慢慢清醒过来,身体乏力已经好些,只是腰股间还是有些酸痛,抬头看眼抱着自己人,把脑袋挪到他肩上寻个舒服姿势:“腰有些酸疼。”
景韶愣愣,君清这是在……撒娇?好不容易消化这个事实景韶,立时向上坐坐,让自家王妃趴在自己胸口,隔着被子给他揉捏起腰肢来。
有力大手,隔着被子捏起来,力道就恰到好处,缓解阵阵酸痛之感,十分舒服。慕含章禁不住眯起眼睛,在景韶看不到角度悄悄勾勾唇。
“哥哥遇刺,”景韶边揉边将今日事告诉他,“你说会不会是西南王?”
慕含章皱皱眉,沉默片刻道:“不会。”
,摆明是欺负人。
两人见面就开始针锋相对,站在她们身后两个小姐也悄悄互相打量,皇后派来迎接宫女见,只敛目不语。
景韶回到王府,还未到午时,进得东苑,多福就苦着脸迎上来:“王爷,王妃直未起,奴婢没敢叫人打扰。”
景韶见他张白嫩胖脸皱在起,忍不住笑他道:“以前内宅事不都是你管吗?摆这副脸给谁看?”
“王爷有所不知,这内宅如今被王妃管得滴水不漏,每日事比以前多何止倍,奴婢看着那账本都头疼。”多福实在佩服王妃,每天那多账目、事务,竟然全能分得清楚,有问题帐眼就能看出来,现在管事们都不敢糊弄,回起事来也是事无巨细,他处理这上午,只觉得个头两个大。
“为何?”景韶在回来路上,仔细将前世这个时候发生事梳理边,那时自己正在滇藏打南蛮,但朝中大事还是知道,并没听说什钦差遇刺事。
“贡品被劫这件事,本来就有蹊跷,西南王会堂而皇之提这个理由,只是因为他早就清楚滇藏形势。”慕含章敛眸道,“他只是想要减贡,并不想开战。”
景韶揉捏手顿顿,将最近发生事都穿起来看,顿时恍然。因为西南临近滇藏,所以南蛮形势西南王最清楚,他知道朝廷攻打南蛮很可能要他出兵,而不想吃亏西南王就先行找个理由减贡,若是朝廷让他出兵,就要以此为条件,若不让他出兵,便把贡品补上就是。
如果不是西南王下杀手,而是他这两个兄弟想浑水摸鱼,这事情就好办,只要离西南,不好嫁祸,他们就不敢再冒险。不过……
既然君清看得出来,那父皇定
“你就是懒惯,看看人家安贤,都没有这身肥膘。”景韶说着已经到卧房门前,摆手止住还想继续抱怨多福,轻声推门进去。
屋内窗户关着,光线比外面暗上许多,浅蓝色帐幔紧闭,看到不床内美景。
景韶换下朝服,缓缓拉开帐幔。床上人正睡得安详,只手臂搭在锦被外,露出半个肩头,白皙肌肤上印着点点红痕,煞是诱人。爬上床去,把那条晾有些发凉手臂塞回被窝,躺在他身边,连人带被子搂到怀里,在那熟睡俊颜上亲亲。
慕含章皱皱眉,缓缓睁开双朦胧美目:“你回来……”缓慢语调,带着刚醒来鼻音,可爱非常。
在那还没消肿唇上偷个香,景韶把人又向怀里抱抱:“身上还难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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