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韶听自家王妃话,不去反驳,而是拿兄弟之情、孝悌之义,骂那些文官心思歹毒。
宏正帝看着被气得脸红脖子粗景韶,不置词,等景韶骂完,才缓缓开口:“今次二皇子遇刺,若不是成王侍卫拼死相护,早就凶多吉少。尔等查不出结果,就无端臆测,当朕是三岁小儿吗?”说着将封奏折扔到站在玉阶下御史脚下。
刚正御史范杰是说得最起劲,被皇帝威严声音震慑,只得跪下捡起地上奏折。
那份折子乃是二皇子昨日递上,其中言辞恳切地劝父皇暂不追究此事,因为最值得怀疑就是自家两个兄弟,作为兄长实在不忍看到这样局面。
“二皇子宅心仁厚,今次前去西南,查得西南贡品之事,功不可没,着封为睿王,等景琛伤势痊愈,礼部挑个日子吧。”宏正帝甩袖离去,临走时看朝上两个儿子眼,眸色深沉,意味不明。
嘴?”景琛看她眼,不愿与之多说。萧氏永远不能明白他对弟弟爱护,说得多景琛也烦,不想再解释。女人见识短浅,许多事都与她说不明白。
只是,连他府上幕僚都怀疑景韶,朝中人怀疑他定然不在少数。景琛眉头越皱越深,这次事,不管是谁做,着实很是厉害。若他死最好,若他死不,刚好嫁祸给景韶,不管是坏成王名声还是让他们兄弟反目,都不亏本。
“刺客之事,追究下去只会对你不利,”清晨,慕含章给景韶系好朝服玉带,不放心地交代道,“今日若是有人针对你,你就摆出孝悌之义大声骂他,千万莫搬出种种理由去反驳,那些个文官你说不过他们。”知道景韶这几日在朝中受委屈,慕含章虽然心疼,却也只能劝他先咽下这口气。
“就是气不过,这事十有八|九是景瑜做!难道就让他得便宜去?”景韶愤愤地说,这事父皇心中当是清楚,只是苦于目前没有线索,口说无凭。
“即便是四皇子做,杀兄乃是大罪,他们敢做就是做好万全准备,”慕含章叹口气,“哥哥若是想保住你,就定然会上折子求父皇暂不追究此事,你只要记住莫冲动便是。”
慕含章用过早饭,带着云竹出门,先去墨莲居转圈。虽然这墨莲居是他开,但这种东西说出去也不太好听,对外直言说是别人开,成王妃只是掺股。
自从墨莲居开张,生意直很红火,京城中也有人看出这个生意挣钱,但却没
景韶不乐意地向外走,没走两步又拐回来,垂着双臂,把脸埋到自家王妃肩上:“烦死,今天不想去!”
慕含章无奈地看着挂在身上大家伙,抬手拍拍他:“莫要任性,快去吧。”景韶哼哼着不动,看看时辰不早,怕他迟,只得温声道:“昨日周大哥买缸对虾,午时去兵部接你,咱们去回味楼用午饭。”
景韶闻言,立时有精神:“那说好,就在兵部点个卯,巳正就能出来。”
慕含章看着自家王爷风风火火出门去,轻笑着摇摇头,怎越来越像个孩子,还得用吃哄骗才肯出门干正事。
这日早朝,果不出慕含章所料,那些个文官拐弯抹角、含沙射影说景韶有嫌疑,景琛养伤不在朝中,四皇子直低着头不发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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