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跟他们同蹲到军牢里去!”赵孟气得差点蹦起来,他虽看不惯,也不至于做出那般小人之事,“那咱得立个军令状!”
慕含章看他眼,心道这赵将军也并不完全是个莽夫,让云松拿来纸笔,用隽秀有力字体写下道军令状,率先签上“君清”二字。云松将军令状端到赵孟面前,赵将军拿过笔,也不看,刷刷两下签下自己龙飞凤舞大名,抓起地上几人,转身就走。
慕含章将军令状叠起来,交给景韶。
待众人走后,景韶忍不住把自家王妃抱到怀里:“这事可有把握查清?”刚才君清跟赵孟对着干时候实在是太帅气,那样锋芒毕露他,仿若含章宝刀出
“你……血口喷人!”赵孟被气得满脸通红,圈络腮胡都有些抖。
“君先生也没说就是你干,激动什?”右护军看热闹不嫌事大地插句,左护军依旧面无表情不发言。
景韶拿拳头抵唇,虽然知道不应该,还是忍不住闷笑两下。
“王爷,臣认为应当先将这几人收押,待事情查清楚再下定论。”慕含章起身,抱拳对景韶道。
“有本事,这事你来查!”赵孟指着慕含章道。
你们几个,可有什要说?”右护军笑嘻嘻地走到几人面前,“毒杀战马可是杀头罪,若是没人承认,你们统统都得掉脑袋。”
“王爷饶命啊!真不关小人事!”几人轮番陈述这草料事,草料昨日才送来,库房重地向来没有外人靠近,押运人只管运送也未见中途有人掉包,而马倌更是冤枉,他只负责拿草给马吃,不可能给整个草料库掺毒草。
各说各有理,但所有人都在这里,毒草总不会是自己飞进去。“都不承认,都拖出去砍!”赵孟扬手,出这种事,必须要杀儆百。
景韶蹙眉,他也觉得不是军中人做。下毒人是想毒死所有马匹,前世并没有发生这件事,这次在京郊停留,便出这种事。只是,这来龙去脉皆没有问题,毒草又是从何而来呢?
“等等!”坐在边听半天慕含章突然出声,阻止卫兵拖人举动,“事情还没查清楚,这些人还不能杀。”
慕含章微微勾唇:“查也可。”
“得立个时限!”
“三天。”
“好!三天之后若是查不出来,你就跟他们同罪!”赵孟被慕含章淡然态度气得起高声。
“只要赵将军莫从中作梗便可。”慕含章语调依然未变,声音温润平和,却比哇哇大叫赵将军更让人信服。
“军师,军法如此,你这般说,莫不是要包庇谁?”赵孟就是看不惯读书人磨磨唧唧,查什查,这种事多停天,军营就多分危险,战场上发生这种事都要速战速决,统统杀掉就不会有问题。
这个军师刚入军营就出这种事,着实有些可疑。听得这话,众人看慕含章眼神便有些不对。
“赵将军这急着杀人,莫不是要掩盖什?”慕含章翻翻手中粮草库房记录,不急不缓道。
“你……”赵孟被噎得愣。
慕含章阖上手中册子,并不打算放过他,接着分析道:“军中处处看守森严,敢对对粮草下手,定然有官职颇高之人通融。”双黑如点漆眸子直直盯着赵将军,仿佛已经看穿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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