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韶闻言,立时警铃大作,如今住在起都好几天吃不到嘴里,要是再分开睡岂不更糟!原本被打扰雅兴心情顿时变得更加恶劣,冷声道:“军师不会武,若是有刺客岂不毫无还手之力?本王觉得住王帐就挺好。”
“军营里哪还能有什刺客,况且即便有刺客,也是刺杀王爷,哪有杀军师,要说住王帐才……哎呦,你掐干什!”右护军说半,被左护军猛地掐下腰窝,禁不住转头嚷嚷道。
“营帐
慕含章看着他认真眸色,缓缓勾起唇:“能得你这般良人,才是福泽深厚呢。”
两人深深相望,从彼此眼中能看出对方珍视与爱慕,忍不住缓缓靠近,轻轻吻住对方唇瓣。
“军师!”赵孟猛地掀开帘子,还未进来,就高声叫人。
刚刚接触到两人慌忙分开,慕含章坐直身体低头看桌上账册,景韶则咬牙切齿地盯着赵孟。
“王爷也在啊!”赵将军抬头打个招呼,大大咧咧在旁边椅子上坐下来。
进去,果见自家王妃还在案前忙碌。
“怎还没忙完?”景韶走过去,把人搂到怀里。
慕含章挣挣:“等下,把这个弄完。”说完,又在册子上写几行,才放下笔,揉揉酸痛肩膀,看眼身后宽阔胸膛,忍不住靠上去。
景韶勾勾唇,摸摸怀中人显出疲累脸,把他向上抱抱好让他靠得舒服些:“账目不都分摊下去,怎还在忙?”
“军中兵士每月会向外寄信,但这些家信很可能会被用来递消息,甚至有些是无意,”慕含章拿过封信给他看,上面说在京郊军营,最近几天伙食变好,还吃到牛肉,“这些内容若是被敌人看去,便会知道大军位置,还能查到些特殊食材来源,这很危险。”
“将军你怎跑这快,也不等!”右护军吵吵嚷嚷也跑进来,后面跟着脚步沉稳左护军。
“你们这个时候过来,可是有什事?”慕含章放下手中装模作样拿狼毫笔,抬头看向三人。
赵孟摸摸自己络腮胡,冲右护军使个眼色:“你说!”
“啊,们商量着,这两天军中日子突然好过,就想置办些新东西……你拽干嘛?”右护军正说得起兴,突然被左护军拽下。
“哎,你怎这罗嗦,”赵孟不满道,“还是说吧,军师直跟王爷住在王帐里着实不方便,如今账上有钱,得赶紧给军师置办个好些营帐。”赵将军觉得军师如今自己管账,肯定不好意思提出给自己花钱,所以便拉着左右护军来劝他。
景韶点点头,军中信件寄出去前多会有专人查看,但总难免会有疏漏,像牛肉这种东西般不会注意到。
“写信件审阅章程,把不能写进去皆列出来,你看看还有什要补充,并写上去,回头让他们抄录几遍,发到书记官那里。”慕含章刚刚写好那份章程递给他。
景韶接过章程却不看,只低头看着怀中人。
“怎?”慕含章不解地看他。
“在想上辈子究竟积什福,竟能得你相伴。”景韶看着他,眼中没有丝调笑意思,他是很认真地在想,上世究竟做什,老天竟如此厚待于他,让他重活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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