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说让你们多读书,偏不听,”这冲轭阵景韶也是知道,但寻常兵书上并无记载,从不看兵书君清又是如何得知?心中震惊,面上却摆出副理所当然样子,景韶拉过自家军师道,“明日与军师要去附近办件事,你们带兵先行,过几日们自会追上去。”
“王爷要做什去?”赵孟不甚赞同地看向景韶,行军途中将帅擅离,可不是什好事。
“此事对西南之战十分重要,你们这几日多看管着,莫出什乱子。”景韶打个哈哈,显然不愿多谈
景韶然,今日遇到大行山阻路,因兵马器具在身,翻山比绕道更费时,所以选择绕道,但西南之地处处山丘,绕无可绕,只能走山路时候,怎走就是个大问题。
“军师,你说,这山路行军哪有不摆长蛇阵?”右护军拽着慕含章看桌上西南地形图,多数山道狭窄,其他阵法肯定是摆不开。
“没说不能摆长蛇阵,但若敌军在山道上有埋伏,长蛇就会胸腹受创,明显就是站着挨打,所以说当以先头部队提前开道!”赵孟怕被误解,忙解释道。
景韶蹙蹙眉,自家王妃自小读圣贤书,兵法自然不曾看过,把他带来本也没指望他能在战场上帮上忙,仅仅是不想跟他分开而已。见他敛目不语,正要开口帮忙,却见只莹润修长手拿过旁简易沙盘上木棍,在沙上画个叉。
“军师,这是什?”赵孟看着慕含章画下叉,不明所以。
长路行军,景韶这支精锐并没有带攻城器械和重甲,但毕竟不全是骑兵,还带着锅碗瓢盆之类东西,行进速度并不快,所以慕含章马车并没有拖后腿,只跟在景韶马后面缓缓而行。
葛若衣就静静地坐在车前,随时给车中人端茶倒水,午时歇息,景韶就会钻到军师马车里小憩会儿。右护军很是嫉妒,时常抢车夫位置,顺道跟军师这漂亮丫环套近乎,奈何葛若衣向来是问十句答句,纵然右护军对于军师来历好奇得抓心挠肝,也没从葛若衣这里套来只言片语。
“军师丫环,自然比你能守住秘密。”左护军拍拍垂头丧气右护军。
“小左,你是在安慰吗?”右护军斜瞥他。
“自然是。”左护军面无表情地转身上马,继续赶路。
景韶看到这个符号,蓦然瞪大眼睛。
“此阵名为冲轭,”慕含章缓缓地说,将木棍指在叉四角,“兵卒分四角而立,仍以长蛇行进,前、左、右皆为正面,攻守兼备。”
“妙,妙啊!”右护军愣怔片刻,突然拊掌高呼。
赵孟兴奋地围着那个叉端详半天:“军师果然学识渊博,赵某佩服!”
慕含章但笑不语。
如此行十几日,到大行山脉,绵延不绝群山阻前路,须得绕道百余里,景韶下令先行扎营,次日再行。
“长蛇阵攻守皆弱,旦遇敌,就是站着挨打份!”中帐之中,赵孟指着阵型图道。
“但是山路行军,不摆长蛇阵定然走不快!”右护军指着地形图道。
“在争什呢?”用过晚饭景韶带着军师走进来,就看到两人挣得面红脖子粗,便问边面无表情默默看兵书左护军。
“回王爷,他们在探讨西南山路要怎走。”左护军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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