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衣襟
“那你怎跟皇上报这个功,说西南王挠吗?”左护军不耐地抓住他衣领把吵闹不休人拖进帐中。
周围总算安静,慕含章笑着揉揉小老虎脑袋,心道得给这小东西剪剪爪子才行。
不理会外面那些人吵吵闹闹,累路慕含章回到军师帐中就趴到宽大柔软床铺上,睡两天屋顶,还真是想念这干净柔软床。小老虎在床上巡视圈,开始对着那此起彼伏柔软被子扑来扑去,玩不亦乐乎。
葛若衣端着饭菜进来时,慕含章已经快睡着,小老虎抓着他缕青丝啃个不停,轻笑着把盘子放到帐中小桌上:“公子吃些东西再睡吧。”
饭菜香味让吃天干粮慕含章顿时饿,把头发从老虎口中拉出来,拿过布巾擦擦上面沾口水,起身坐到小桌前,看着面前色香味俱全饭菜,不禁有些惊讶:“这是你做?”军中伙食虽然有所改善,但绝不会达到这种程度。
“好身手!”被抓三道血印右护军顾不得自己脸,看到葛若衣步伐禁不住赞叹,难怪军师上战场还要带个丫环,却原来这丫环是个高手啊!
慕含章微微惊讶,葛若衣跟鬼九刀学暗器不过数月,怎就有如此身法?
“这是家传步法,名为‘赤脚踏浪’,小手段而已,让右护军见笑。”葛若衣安抚着怀中小老虎,笑着道。
“哎呀,这可是个好东西,有空你也教教吧!”右护军笑嘻嘻地凑过去,拿手戳戳她怀中小虎头,“小东西,性子还挺烈!”
“若衣都说是家传,右护军若是想学,得先成为葛家人才行。”见葛若衣面有为难,慕含章上前去把虎崽抱回来,调侃道。
“公子累,当吃些好。”葛若衣笑笑,王爷刚才特意交代她亲自炒两个菜给王妃吃。
“你有心,但这种事还是少做为好,是军师也当与将士同食。”虽这说,慕含章还是拿起筷子,“你去拿些碎肉来喂虎崽吧。”小黄此名,他还是叫不出口,总觉得叫只老虎小黄有些蠢。
葛若衣看看床上咬枕头小老虎,给慕含章盛碗汤:“奴婢会儿再去拿,这虎崽公子若是想养长远,便要亲自喂养才好。”这种猛兽幼崽,自小喂养,便会把给它吃食人当成母亲,长大便不会伤到主人。
慕含章闻言微微颔首:“若衣怎会知道这个?”
“奴婢家里以前是做海上生意,父亲曾得只幼狮……”葛若衣说着,脸上笑意渐渐收敛,那只雄狮为护她,被东南王弓箭手几乎射成筛子,就是靠着藏在狮子身下,才得以逃过劫。
“行啊!这愿意……哎呦!”右护军嘿嘿笑,还想说什,脑袋忽然被呼巴掌,愤愤地转身,正对上左护军没有表情脸,“你又打干嘛?”
“你脸上出血。”左护军道。
“是吗?”右护军摸把,果然抓痕已经渗出血,还挺疼,“没事,这小口子会儿就好。”
“上药。”左护军拉着他就要回去上药。
“这有什好上药,脸上有疤可是男人象征,说不得皇上还能因为这伤给记笔军功呢!”右护军挣扎不已,这点小伤就上药,肯定会被赵孟那孙子嘲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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