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正与军师喝茶景韶突然听得长长通报声,传信兵跳下马,冲进中帐,扑通声跪在景韶面前:“启禀大帅,赵将军与骑兵被困于胜境关中,无法脱身,步兵留于关外,遭到箭雨围攻!”
“混帐东西!”景韶闻言,抬手摔杯盏,千交代万嘱咐不可轻敌,这个赵孟,刚出去就掉链子,迅速唤来营中将领,点两百骑兵火速在营前待命。
迅速穿上银色盔甲,景韶腰间别上佩剑,提过长枪就向外走。
“小勺!”慕含章急急地唤声,待景韶回过头来,伸手将他头盔系好,“万事小心!”
“你在营中坐镇,等回来。”景韶偏头在他脸上亲口,转身掀帘而去。大帅该坐镇营中,只是现在无将可用,他就必须前去。
心应手,似乎是早有预谋,忙下令莫再追击。
尘烟未消,胜境关大门再次关闭,赵孟看看门外几个为数不多尸身,只觉得心中隐隐冒着火,西南军这打下就跑,让他刚刚提起劲头尽数打到棉花上,只觉得浑身不舒服。
接连两日,西南军都是这种调戏般作为,出小队兵马,撩拨他们下,再迅速跑回去,次两次还好,次数多,不仅赵孟已经恼怒万分,将士们也开始躁动不安。在这狭窄山道上困着,走,走不,打,打不爽,实在憋屈!
“将军,管他什阴谋,们五万人马,莫不是还攻不下这十丈城墙吗?”越骑校尉愤愤道。
“是啊,将军,们在等什啊?”脾气火爆小将叫道。
慕含章跟着走出去,景韶已经翻身上马,小黑扬蹄嘶鸣声,带着两百骑兵,绝尘而去。
银色盔甲与黑色骏马起,如道银色闪电,劈开黑压压步卒长龙。
“情况如何?”景韶勒马问站在最前面步兵校尉。
“赵将军进去已有半日,里面喊杀声震天,如今却是没动静。”步兵校尉很是担忧。
景韶蹙眉,看看眼前高墙。当年攻打胜境关,西南王就用这招瓮中捉鳖,这次没让
正说话间,又队西南人马出来叫阵,赵孟啐口:“妈!给老子杀进去!”说完,挥起手中大刀,朝着那领头将领而去。
长柄大刀在空中转半圈,直直地朝那人脖颈间砍去,那人提刀格挡,赵孟力大如山,死死压着刀背,“刺拉拉!”刀面互相划过,发出刺耳声音,却被周遭巨大喊杀声与马蹄声掩盖。说时迟那时快,白驹过隙之间,血溅三尺,赵孟已砍下那将领项上人头。时间军心大振,顾不得许多,赵孟挥动手中长刀,血珠顺着刀面甩出去:“冲!”
“杀~”黑压压将士冲上前去,身着土黄色兵服西南军很快被淹没在黑色人山人海中,长龙化作细蛇奔涌而入,待骑兵冲入,步兵还未跟上,“轰隆”声,原本敞开胜境关大门倏然关闭,将来不及跟上将军脚步步卒关在十丈之外,随即城楼之上箭如雨下。
没有盔甲步卒在箭矢面前毫无还手之力,留在关外步兵校尉见势不对,迅速下令后撤。
而被关在关内赵孟没冲出去几步就意识到事情不对,回过神来已然来不及,周围有瞬间寂静,声凄厉乌鸦叫在山间回荡不去,等待他是关内长长山路上重兵重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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