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赵孟还未说完,报信兵卒骑着快马路从人山人海中穿梭而来,大
赵孟搓把自己络腮胡,仔细思索自己如今处境,明显是西南王设下瓮中捉鳖之计,军师既然留下这句话,想必是算到他会中计,提醒他及时回头。步卒还在门外,这些骑兵损耗不起,必须回去把步卒领回来。
总算冷静下来赵孟迅速翻身上马:“众将士听令,速速折回胜境关!”
景韶带着兵马冲进关内,批西南军迅速从山上涌下来,勒紧缰绳高呼声:“骑兵先行,步卒横刀!”以内力发声,声若洪钟,震慑四方。
小黑人立起来嘶鸣声,迅速向先冲去,后面战马跟着它也加快速度,身后步卒闻言,持矛者迅速后退,持刀者向两侧急行几步,“刷拉拉”横刀面向敌兵。自山上俯冲而下,冲击十足,弯刀只擅长割马蹄,敌不过满是利刃宽刀,冲在最前面西南军就直接撞到刀口上。
时间惨叫连连,血雾漫天!
“等等!”慕含章忙唤住右护军,语速极快道,“营地四周已命人打木桩,你让兵卒速将绊马索栓于木桩之上。”
右护军闻言愣,转身朝面外跑去。
慕含章转头对左护军道:“步卒对骑兵胜算如何?”
左护军沉静道:“骑兵只在于速,三步兵可对骑兵。”
慕含章闻言微微颔首:“论人数们胜算极大,但敌军突袭大营,忌在慌乱,右护军冲动,你速去调兵,分八方镇守于绊马绳后,营地为四方形,四边各五十丈。”
步兵长龙中,龙头这部分乃是景韶亲卫军,所以令行禁止,配合默契。持刀步卒砍杀最前面敌兵,便迅速后撤,持长矛步卒迅速顶上去,将那些弯刀兵牢牢制住,山路狭窄,能直接面敌兵卒不多,但西南军妄想以巧取胜,人数也不多。
景韶带着大军且行且战,路上横尸遍野,碎石、弃甲、钉刺无数,小黑天赋异禀知道自己避让障碍,其它马匹却是没这本事。勒马令步卒先行打扫战场,不多时便看到前方尘烟滚滚,就见赵孟带着大队骑兵灰头土脸赶过来。
“王爷!”赵孟看到景韶,激动不已。
景韶冷眼看着他,见他盔甲破损,当是受些伤:“你给本帅滚回大营去,扫平胜境关,再回去收拾你!”
赵孟闻言顿时色变,下马跪地道:“末将莽撞,甘愿受罚,但王爷身为元帅,当镇守大营,恳请大帅再给末将次机会……”
左护军抱拳,“得令!”
赵孟带兵刚入胜境关便被关门打狗,山上涌出大批步卒,手持弯刀,专砍马蹄,逼得他们不得不继续向前奔走,边走边杀,哪知这路上不仅屯兵重重,且处处危险,滚石、陷阱、钉刺,无所不用其极,让他们路吃尽苦头。
“将军!”越骑校尉扶把赵孟,他们刚刚经过个滚石阵,连赵孟也受些伤,便停在原地稍事休息,“如今走这久,才走出不足十里,如何是好啊!”
赵孟喘口气,前有埋伏,后有追兵,进退两难。突然想起军师交代话,忙拿出第二个锦囊,打开看,上书八个大字“苦海无涯,回头是岸”。
“这是何意?”越骑校尉满头雾水,军师怎写句禅语,如今情势危急,让人如何去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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