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糟,还是出血。”景韶看着那还未完全结痂伤口又开始渗出血珠,顿时懊悔不已,打横抱起怀中人回营帐去。
“所以就改用那个药,过几天拔营颠簸,说不得还会裂开,”慕含章趴在那宽阔肩膀上,昏昏欲睡,这般折腾下来,纵然伤口疼也睡得着,打个小哈欠带着些鼻音道,“回军师帐吧,免得明日被人看到。”
景韶闻言,想想王帐中还有个碍事毛老虎,着实不该去,便拐向旁军师帐。帐中也有药,景韶把人放到床上就去找来青玉瓶:“晚间先涂这个,明日看看情况再说。”不到万不得已,他不愿给君清用那种药,伤口这深,用那个该有多痛啊?
万籁俱寂,营中吵闹声已经全然消失,只剩下巡逻卫兵脚步声和阵阵虫鸣。
道黑影悄然潜到王帐之外,蹲身,轻撩起帐帘下角,无声无息地匍匐前行,行至床边,拿下口中匕首,骤然跃起,朝着床铺狠狠地刺下去……空!那人惊,正待后退,突然被个尖锐之物划到手,以为中埋伏,禁不住惊叫出声。
柴烈火,哪经得起这般耳鬓厮磨?
景韶听得此言,再忍下去他就不是男人!
从腰间拿出个核桃大小小盒子,打开,熟悉幽香便散发开来。
慕含章见他竟随身带着这种东西,红着脸瞪他眼。
清凉膏体被缓缓涂抹,景韶熟练地找到那可爱点,按压揉捏,同时俯身,再次含住被冷落小君清,待身下人软成滩春水,才停下开拓动作,掐住那劲窄腰身,冲进去。
“谁!”巡逻至此卫兵闻言顿时冲进来,火把映亮整个帐篷,映出惊慌失措行刺之人,也映出被子中小毛团。
“哇唔!”小黄对于吵醒他人相当不满,冲着他呲呲呀,蹲下来慢条斯理地舔舔沾血爪子。
慕含章咬着唇,承受那疼痛又舒适感觉,纵然肩上伤口会疼,纵然身下草地不如床榻柔软,但他觉得,这是这久以来,最让他快乐次。仿佛挣脱种种枷锁,用纯粹心与之相溶。
闻着青草香味,借着月光能看清怀中人每个表情,那微蹙眉头,含着薄泪眼眸,被咬出齿痕下唇,泛着粉色身体,甚至是那肩头软绸,切都美得无以复加,景韶禁不住加快动作。
良久之后,景韶才从这场酣畅淋漓情|事中回过神来,安抚地亲亲还在不停颤抖人,缓缓退出来,自然又惹得串细碎轻吟。
“伤口痛吗?”用河水简单清洗番,景韶坐在草地上把人抱进怀里,拆开他肩上软绸查看。
“还好……”慕含章浑身酸软无力,懒懒地靠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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