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清!”景韶这才回过神来,冲上去把人抱进怀里,但见怀中人脸色苍白,豆大汗珠颗颗落下来,便知是伤口又撕裂,心疼无以复加,抱着人就向王帐里跑去。
“下次莫要逞强,直接过来坐到为夫腿上便是。”景韶本正经道。
慕含章瞪他眼:“大白天你收敛些,昨夜你从军师帐里出来,他们定然会怀疑。”
“猜他们早就知道,”说着凑过去,在那白皙脖颈上舔舔,“这里牙印都没遮住。”
“啊?”慕含章忙伸手去捂,仔细按按那里确实有些微痛,这才想起刚刚右护军表情,不由得涨红脸,起身就向外走去。这人定然是不故意,才吻在这般明显地方,如今丢人丢大,让他以后如何在军营里抬起头来?
“哎,君清……”见自家王妃赌气离开,景韶忙追上去。
来坐。
慕含章也没有推辞,坐到自己位置上,只是坐下那刻微微皱下眉。
“这人为什留不……得?”右护军好奇地看着慕含章问,话说半,却被那白皙脖颈上点殷红吸引注意。
“狗急跳墙,得不偿失。”慕含章缓缓磨挲着腰间玉佩,将其中利弊道来。
如今东南王之所以这做,多半是见西南危机,唇亡齿寒,担心下个撤藩便是自己,就想暗地里帮西南王把。若是将人送还,就是摆明告诉东南王“朝廷已经知道是你所为”,最后只会逼得他狗急跳墙,干脆跟西南王起造反。
“报~”敢刚走出营帐,正撞上匆匆赶来报信小兵,急信兵都是骑马前来,慕含章忙闪身要躲,奈何身下不舒服,动作迟缓下,眼看着就要被马撞上,景韶脚踹向飞驰马匹,起身把揪住信兵衣领,将那吓坏小兵拽下来。
但这世上,总有爱献殷勤人,就比如来送账册王二,看着那般柔弱俊美军师就要被马蹄踏上,鬼使神差伸手,抱着军师就地滚。
“唔……”慕含章突然被人向后扯着倒在地上,动作太大,顿时牵动伤口,禁不住闷哼出声。
“君清!”景韶放下信兵,听到他声音忙转身去看,顿时气炸,拳将还压在慕含章身上人撂倒在地,复又狠狠踢脚,“混帐东西!”
慕含章咬着唇慢慢坐起来,伸手捂住左肩,鲜红血沿着白皙指缝流出来,甚是刺眼。
“大军只有十万,东南兵强马壮,若与西南相合,们没有胜算。”景韶沉默着听完,缓缓开口道,“那将这人押送回京如何?”
“不可,”慕含章立时否决这个提议,“撤不撤东南,需要不过是个借口,至于证据,这个人根本证明不什,东南王绝不会承认。只需上道折子将此事尽数告知皇上便可,他日要撤藩,列出罪状便是。”
西南到京城,三千里山高路远,这期间会发生什谁也料不到,若是走漏消息,东南王随时可能造反,到时候打个措手不及,他们会吃大亏。
看着自家王妃脸色渐渐发白,景韶心疼不得,忙挥手让左右护军把这人带下去处理,自己起身把坐在椅子上逞强人抱进怀里。伸手摸摸那圆润之处:“还疼吗?”
慕含章顿时红脸,忙拍掉乱摸爪子:“不碍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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