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说什?”景韶做完这些事,才看向右护军。
“那个……”右护军磕巴地说不出话来,今早看到军师脖子上红印他脑袋已经乱半天,如今王爷这般不避讳作为,让他想装不知道都不行。
“王爷,京城刚刚来信。”左护军插话道,将怀中信递上去。
景韶看眼,信面上写着睿王府,原来是哥哥信。自从离
“属下姜朗。”卫兵答道。
景韶愣:“你就是姜太医儿子?”
“是,”姜朗长得颇为敦厚,人却很是机灵,“三月中举,承蒙王爷不弃,将属下调到亲军里。”
那时候景韶听自家王妃话,把这姜朗调到自己军中,为是寻个机会拉拢姜太医。但是那时候家里、宫中乱成团,转眼就把这事给忘。
景韶点点头:“你去吧,顺道把左护军叫过来。”
片片白光,渐渐看清景韶脸,那双美目中满是快要溢出来心疼,想给他个安抚微笑,勉强扯起嘴角,然后,眼前突然就完全黑下来。
景韶看着怀中生生痛昏过去人,心疼几乎喘不上来气。把他攥得清白手缓缓打开,在那苍白脸上落下细密轻吻,缓缓将人放回床上,拿布巾将他额头、脖颈上汗珠尽数擦去。
回过神来,这才发现他自己也出身汗,景韶顺手擦把脸,给床上人盖好被子。
“王爷,右护军拦着属下不让杀王二,属下把王二关到军牢里。”卫兵进来,低声说道,“不过,属下在王二身上搜到这个。”说着,将张纸递给景韶。
景韶虽然对于卫兵没有完成任务不甚满意,但这样来也好给自家王妃交代,便沉默着不置词,接过卫兵手中东西看眼,不看还好,这看顿时看得他火冒三丈,定要杀王二不可。
左护军来时,右护军也跟着跑过来。
王二为人虽然急功近利,但也颇为圆滑,不管是做卫兵还是做杂役,都颇得人心,右护军觉得这样草率杀他会寒将士们心,便拦着没让杀。听卫兵说王爷似乎很是生气,他便跟着来告个罪,顺道劝几句。
景韶没有理会自以为很有理右护军,对左护军道:“明日早拔营,你去准备。”
“是。”左护军应道。
“王爷,那王二……”右护军还要再说什,话没说完,就看到王爷那布巾给床上之人擦汗,还细心把晾在外面手臂放进被子里,那细致温柔样子,完全不像是天天用拳头“关心”下属成王会做。
那纸上什也未写,只用细笔画幅人像,即便画技拙劣,也能看出画中人俊美不凡,广袖长衫,青丝玉冠,不是慕含章是谁?
缓缓将手中纸张捏成团,景韶将拳头握得嘎吱作响,原来今日那幕并非偶然,这个王二,竟是故意揩油!看着床上面无血色人,就因着个登徒子时色心,就要承受这般苦楚!这时他突然庆幸没有直接杀王二,因为刀结果太便宜他!
景韶抬头,满目阴沉道:“你现在去查,无论用什手段,务必要查出条非杀他不可罪状。”
“领命。”卫兵听命,迅速转身离去。
“等等,”景韶叫住这个刚刚调到他身边,为人却如此机敏小卫兵,“你叫什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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