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含章把被欺负得要发脾气小老虎抱过来,安抚地摸摸,然后把它仰躺着放在两腿之间,轻轻挠肚皮:“你觉得在那种情形之下,赵孟看得懂那句话吗?待他回来,自有番说辞应对。”
苦海无涯,回头是岸。须得身在苦海,方知其中深意,若是路顺风顺水,以赵孟根筋,定然不耐烦去揣度其中深意。
“……君清,你……”景韶顿时说不出话来,这也太坑人,亏得赵孟还对军师佩服五体投地。
小老虎被挠舒服,在被子上蹭蹭,竟然就那般肚皮朝天睡着。慕含章笑着把脑袋靠在景韶颈窝:“所以自古以来,谋士们话都不会说满,所谓天机不可泄露,只是因为他们自己也不确定。”从某些方面来说,谋士和算命也没什区别。
景韶无奈地把人往怀里抱抱,拿过那信与自家王妃商讨朝堂上事。这次事追根溯源是他们出京前查账惹出,任何细微改变都会让后续事发生完全不同走向,以后还是谨慎些为好,上世经验于今生来说不定时时都有用。
慕含章但笑不语,单手拿着信开始看,看两行才想起来这是人家兄弟之间私信,转头去看景韶,发现那人正捏着他另只手玩得不亦乐乎,无奈地摇摇头。
“对,你还没告诉那第二个锦囊到底是什回事?”景韶捏着那只莹润如玉手摆弄片刻,觉得实在可口,忍不住放到嘴边啃啃,见自家王妃看过来,讪讪地松口,忙找个话来说。
“哇唔!”在脚踏上睡醒小老虎抓着床单奋力爬上来,刚被景韶放下手就被毛团子抱住。
屈指弹弹小虎头,慕含章将手缩回被子里,轻笑声:“那不过是个预备,若是赵孟没有中计,老老实实破关门,自然会路打下去,哪还有功夫看。”
所以才会反复交代赵孟不可提前拆开,因为前后两条计谋根本就是互相矛盾!
用过午饭慕含章本想出去走走,却被景韶强制按在床上要求休息,拗不过他,只得抱着小虎崽又睡个午觉。小老虎嫌被子里闷热,就爬到枕头上抱着主人脑袋睡。右护军进来找他时候,就看到安静入睡军师戴着个与气质极为不符虎皮帽子……
“嘿嘿……”右护军忍不住闷笑出声,顿时惊醒浅眠慕含章。
见右护军前来,慕含章把头顶老虎挪开,缓缓坐起身来:“右护军前来,可是有什事吗?”
“是这样,管粮帐王二被王爷抓起来,晚间伙夫去领粮食
“嘶……”小老虎找不到主人手,就扑到景韶手上啃,景韶被咬疼,捏着虎嘴把手拽出来,发现拇指上比平日多个发青小凹坑,“咦?长牙?”伸手试图掰开那毛嘴巴看看是不是多颗牙。
慕含章把他手拉过来,揉揉咬疼地方:“别给他咬,万咬破会生病。”老人们常说被畜生咬不吉利,会染上些不好治瘟症。
景韶把小老虎翻个个,四脚朝天地摊放着,攥着四只爪子,任它怎挣扎都不放手。
“哇唔!”小老虎不满地伸头去咬,怎都够不到,急得条长尾巴不停地抽打被面。
收拾小老虎,景韶又接着刚才话说:“若是赵孟破关又看锦囊该怎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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