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不要紧就行,老赵这次也挂不少彩,男人嘛,身上就得有几个疤才够爷们儿!”赵孟哈哈大笑着就要去拍军师肩膀,被景韶眼疾手快捉住手腕。
郝大刀冷眼看着吵吵闹闹几人,这次出战,王爷充分信任,军师神机妙算,着实让他佩服,只是,这两个人那般暧昧不清,让他实在有些看不过眼。但别人私事他也懒得管,敛眼中情绪,上前行礼。
景韶看着进退有度郝大刀,暗自点头,再看看被自己攥着手腕赵孟,不由得有些牙痒痒,交代众人收拾妥当到中帐集合。按照这次攻打胜境关功过,赏罚
“军师,军师,你给那三个锦囊太有用!真是神,老赵真是佩服啊!”赵孟没见到王爷,就直直朝军师马车奔去,站在车外大嗓门地叫嚷。
车帘被掀开,先走出来竟然是他们主帅!
景韶在车上抱着自家王妃香香软软身子睡得饱饱,下车来活动下四肢,转身去扶车里人。直莹润修长手递出来,被他牵着,缓缓走出雪衣玉冠军师,以及军师怀中毛老虎。
赵孟愣怔片刻,笑道:“说怎没看到王爷,竟是在军师马车上躲懒。”
“赵将军别来无恙。”慕含章跟赵孟打个招呼。
君清身边位置。
慕含章看着他这幼稚行为,忍不住轻笑出声,伸手摸摸他发顶:“你既不愿出去便睡会儿吧,晚间到云城就难有安眠。”
景韶被那修长温暖手抚弄得舒服极,忍不住眯起眼睛,把脸埋在身边人胸前,搂住那劲窄腰身:“那你陪睡。”
“不就在这里,还能去哪儿?”慕含章笑笑,也向下滑些,与他枕在个长枕上,在这征战途中竟然能这般安静睡个午觉,还真是偷得浮生半日闲。
路上毫无阻滞,零落兵器、尸体也不多,想必是郝大刀路打下去还不忘打扫战场原因。消息称郝大刀破虎牙鹤嘴,绕道二重关外举破关,与赵孟汇合后毫不停留地打下去。西南军没有料到胜境关竟会在几日之内失守,顿时手忙脚乱,路上节节溃败。
怕他跳下马车再牵动伤口,景韶把小老虎接过来扔给姜朗抱着,伸手把自家王妃抱下来。
“王爷!”慕含章时不防备被他抱个正着,顿时红脸,当着这多人面,纵使别人知道他们是夫妻都难为情,更何况在这些人眼中他们只是军师和主帅关系,这般作为实在是太失礼!
“你身上有伤,别乱动!”景韶面不改色道,小心地把人放下来。
赵孟闻言,立时忘刚刚看到暧昧情形,急急地问:“听闻大营被袭,军师可是受伤?”
慕含章抿抿唇,瞪明显是故意人眼,轻笑着道:“不妨事,小伤而已。”
西南封地本也不大,过胜境关没多远,就是主城——云城。
待他们赶到云城附近时,郝大刀竟然已经带人在攻城。
云城之所以取名为此,就是因为它特殊地势,拔地而起,比周遭要高出许多,站在高高城墙之外看去,果真如同建在云端般。
天色已晚,大军刚好回营,赵孟看到亲军就率先奔过来。
郝大刀见,交代兵卒们自行解散,自己也下马迎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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