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难道不想知道城门西侧事?”景韶笑着凑过去。
慕含章侧侧身:“养虎为患,太祖那等英明神武之人,自然会给后世子孙留个后招。这等皇室密梓,王爷知道也不稀奇。”说完,转身就走。
景韶挠挠头,其实这还真不是什皇室密梓,太祖是留这手,但估计是觉得西南王在建朝之初就可能谋反才这做,西南王安生代,太祖竟也忘把这个告诉后人。上世是因为抬巨木兵卒被射杀个,攻城方向偏,才歪打正着击碎城墙。
抬头望望已经细如弯钩残月,上世攻打胜境关就废他几个月,如今不足月就已经打到云城,这种雀跃之情却无人与之分享,当真是寂寞。于是抬脚回王帐,给哥哥写封家书,待营中熄灯火,方溜出王帐,摸进军师帐篷。
“哇唔!”睡在床边小黄被骤然扑上来人压住尾巴,立时跳起来,对着景韶呲牙怒吼,结果就被顺势弹脑袋。
“原来如此,”郝大刀颔首,“军师果真博学。”
景韶勾勾唇,指着云城简略图,修长食指指向后门西侧:“西侧丈处,并非米汤和泥。”
众人闻言,纷纷看过去,惊诧不已。
“王爷怎知并非米汤和泥?”赵孟忍不住问道。
景韶瞥他眼并不作答:“明日兵分两路攻城,赵孟为先锋攻正门,郝大刀带兵攻后门。”
功过。
郝大刀这次立大功,且他骁勇善战全军有目共睹,景韶直接跟他提将军。主帅在外,生杀任免皆有大权,至于将军品级却是要等皇上来定。
众人对此没有异议,郝大刀跪地领将军服。
“哈哈,郝兄弟勇猛过人,着实该封将军!”赵孟对郝大刀也是佩服不已,高兴地与起身郝大刀对拳头。
“先别高兴,”景韶冷眼看着傻乐呵赵孟,“赵孟冲动不顾大局,险些造成骑兵全军覆没,当不得将军职,降为中郎将。”
慕含章无奈地叹口气,向床内挪挪给他让出地方,景韶立时美滋滋脱外衣钻进被窝里。
“你就不能在自己帐子里睡晚吗?”慕含章侧身看着他。
“自己睡不安全,”景韶往那温暖身体边挤挤,“说不得又有行刺人。”
小黄被占
“是!”众人领命而去。
景韶伸个懒腰,跟着自家王妃往军师帐走。
“你不回王帐去?”慕含章停下脚步看他。
“本王还有些事要跟军师探讨。”景韶面不改色道。
“何事?”慕含章瞪着他,这人是生怕别人不知道他与军师不清不楚吗?
赵孟闻言哭丧着脸跪地领罚:“末将有罪,领罚。”
将干小将功过尽数赏罚下来,景韶方铺开地图与众人探讨攻城之计。
“这云城只有前后两个门,末将命人守住后门,防着西南王出逃。”郝大刀指着地图道,“只是这云城地势太高,城门着实不好靠近,而且,末将发现,云城城墙十分牢固。”
“这云城乃是开国之时修建,太祖为示恩宠,以米汤和泥垒筑高墙,坚不可破。”慕含章闻言,想起来自己在史书上看到记载,蹙眉道。
“米汤和泥!”赵孟惊诧不已,米汤和泥会使得泥灰粘稠数倍,筑起城墙就真是铜墙铁壁,牢不可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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