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不提军营中每晚鸡飞狗跳,白日攻城刻也不曾停过。
云城地势所迫,攻城不易,每日在门前叫阵,起初还有人前来应战,后来郝大刀怒之下斩应战大将首级,就再也无人敢出来,只每日靠着弓箭石块阻止他们靠近。
如此僵持半个月,云城中箭矢耗尽。因西南百姓都习惯用竹子建房,城中能拆石头房也拆个干净,能用来投掷石块也不多。
景韶下令强行攻城,攻城巨木前后夹击,城中人困守孤岛半个月不见驰援,
“被虎崽吃。”郝大刀哼声道。
“你真去找军师?”赵孟瞪大眼睛,这人还真是大胆,他们也就是私下里说说,他倒好,直接去质问人家,那般智勇双全军师,委身与王爷定然是有不得已苦衷,思及此,顿时跳起来,“你怎这糊涂,这般说出去,你让军师以后在军中如何自处?”
“就是,你这也太胡来!”右护军面把自己肉干装起来,面数落郝大刀。
左护军端着杯热茶默默地喝,见右护军装不下,把自己布袋也递给他。
“你们知道什?”郝大刀大手挥,气愤道,“人家是明媒正娶成王妃!”
吟片刻,蹙眉道:“至少应该让赵孟他们知道,否则于军师威信有碍。”想起那你个人偷笑,再这样下去怕是不好,再者说,只他个人丢脸怎行!
“有道理,”景韶忙附和道,“你去告诉他们几个吧,但其余人就莫要说。”
待郝大刀离去,慕含章才敛脸上笑容,转身看向兀自得意景韶:“目达到,你满意?”
景韶无辜地眨眨眼,试图蒙混过关。
“你这些日子作为,不就是为让众人都知道身份吗?”慕含章没好气地说,“你这是为何呢?”
热闹军帐瞬间静默下来,正要冲出去安慰军师赵孟个踉跄,右护军手中肉干哗啦啦掉地,只有左护军依旧默默地喝茶。
“啊!”巡逻卫兵听到右护军帐中声惨叫,忙赶过去询问,结果被轰出来,头雾水地继续巡逻。
“完,完……”赵孟蹲在地上使劲揉着自己络腮胡,回想从慕含章进军营以来自己所作所为,足够王爷把他剁成肉泥。
“没事没事,你不就是搂着王妃喝过酒吗?王爷大人有大量,不会跟你计较。”右护军十分没有同情心地拍拍赵孟肩膀。
因为这样个惊人消息,几位将军好几天都不敢跟军师说话。
“哼,每天抱自己王妃还要偷偷摸摸,世间哪有这样道理!”景韶本来有些心虚,随意扯理由,但越说越觉得自己有理,渐渐扬起头。
慕含章叹口气,转身把散落肉干收起来,免得小虎崽吃撑,低声说道:“此事虽然父皇默许,但京中其他人并不知晓,如今说将出去,只怕会惹出祸端。”
景韶跟着蹲到他身边,把人搂进怀里,亲亲那光洁额角:“有在,不会有事。”
郝大刀抱拳而去,直接冲进右护军帐篷,果然赵孟还在,而且左护军也来。把腰间破掉布袋拽下来,另拿个,将桌上肉干哗啦啦拨进去。
“哎哎,这是肉干,你自己呢?”右护军忙上去护住自己那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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