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怕,姜朗在外面守着呢。”景韶见身下人直紧张不已,这样下去哪还能觉得快乐,不禁有些心疼,不忍再逗他,吻吻那漂亮蝴蝶骨,轻声安慰道。见他果然渐渐放松下来,便放心地轻抚着那柔韧腰肢,然后分开那诱人圆润,弓身冲进去。
慕含章顿时攥紧颈边圆枕,这半个月忙着打仗,又顾忌他伤势,两人直未曾彻底亲热过,如今解
慕含章惊喘声,还想说什,立时被景韶堵住唇,不多时,待回过神来,人已经被放到软塌上。
景韶不给身下人任何抗议机会,迅速剥开他胸前衣襟,覆唇上去。
“嗯……不行,会有人……”他们现在是在西南王府理事正堂中,随时会有人进来通禀,慕含章看眼敞开大门,紧张不已。
景韶见他分神,趁机向下抚去,握住要害之处。
“唔……”慕含章咬唇忍下脱口而出轻吟,瞪他眼,换来却是身上之人骤然加重喘息声。
能处理好,唯独面对着自家王妃,总是干蠢事。
慕含章沉默地望着他良久,缓缓开口,叹息般地轻声说道:“或许冥冥之中,自有天意。”
景韶顿时瞪大眼睛,他竟是信!“君清,你,信话。”
“信你。”慕含章缓缓勾起唇,这种秘密自该是藏在心底,连父母兄弟都不能说,他却这般说给自己,就只为不让他多想,这般心意,又如何能辜负?
不是信你话,是信你!景韶细细地回味话中之意,只觉得整个心都涨得满满,忍不住寻着那柔软唇,狠狠吻上去。
“君清……”景韶跨在他身上,隔着衣料与他磨蹭,俯身含住只耳朵轻咬,沉重喘息不停喷在那白皙脖颈上,使得那片渐渐染上粉色。幸好刚刚嫌累赘,进屋就脱盔甲,伸手在腰间掏出小盒子。
“不行,这里……”慕含章还是紧张不已,若是突然有什人进来可如何是好,只顾着操心这个,要问景韶什完全被抛在脑后。
景韶笑笑,将他翻个身,趴卧在长榻之上,免得他再去看那门,恶劣在他耳边轻声道:“你只要叫得声音大些,那些人自然不敢进来。”这般说着,将沾香膏手指推进他身体里。
“你……啊……”慕含章猝不及防被他钻进身体,想瞪他,奈何自己趴着根本看不到他正脸。
姜朗站在门外,听到里面动静,嘴角有些抽搐,拦下要进去送文书书记官,迅速打发人离开,然后目不斜视地将正堂门缓缓合上。
吻缠绵,所有心结尽在这刻消散,景韶第次尝到,只是个吻,便让人迷醉如厮。
以君心,换心,始知相忆深。
吻结束,两人都有些微喘,景韶看着怀中面色微红人,纤长睫毛微微颤动,像是划在人心上,痒痒,暖暖。忍不住又凑上去,再次含住那泛红唇瓣,只手不安分地慢慢探入衣襟之中,轻车熟路解开衣带,带着薄茧手抚上那莹润胸膛,在那小小凸起之上揉捏按压。
慕含章颤颤,轻推开他,脑海中闪过个念头,好像还有什事忘问他:“记得还有个事要问你,可突然想不起来。”
景韶勾唇,手指屈起,捏住颗小豆轻轻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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