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含章起初还陪他玩,结果发现这人惯不得,越是由着他,他便越发得寸进尺,连白日也不肯让他下楼去,怒之下不肯再住在这里。尤其是看到右护军那躲躲闪闪目光,更是觉得丢脸无比,坚决搬回那个正经八百正堂去住。
开心结,再身体相合,待那疼痛缓过,只觉得美妙无比。觉得自己这般心思有些丢人,慕含章把脸埋在枕间,幸好这个姿势他看不到自己表情。
这般可爱小动作自然逃不过景韶眼,忍不住弯起眼睛,扶住那漂亮身体,驰骋起来。
姜朗站在门外,练武之人耳聪目明,屋内水渍之声不绝于耳,加之偶尔溢出惊喘,直教人面红耳赤。职责所在不得离开,只得向外挪两步,脑中却又禁不住描绘屋内画面。他家三代都是太医,皇室种种自小也听过不少,像成王夫夫这般恩爱着实少见。
望着天边渐渐西沉日头,姜朗少年不禁有些怅然,这次回京,父亲估计就该给他议亲,可惜自己是嫡子,若是也能娶个王妃这般男妻该有多好。
亲热过后,景韶抱着还在微微颤抖人洗个澡,换上干净内衫衬裤,让卫兵去收拾内室,自己抱着自家王妃在软塌上歇息。慕含章十分疲累,靠在景韶怀中,闻着他身上干爽气息很快就睡过去。
看着怀中昏睡过去人,景韶轻舒口气,这样来,君清就该忘要问什吧,就怕他问起那个梦是不是新婚之夜做,再疑心自己是因为上天谕示才对他好就糟。
“哇唔!”开始就被景韶用脚清理到地上小黄,颇为不满扒在软塌边挠他裤脚。
景韶用脚趾搓搓小虎头,结果被它抱住使劲啃。
在西南封地这段时间甚是平静,打两月仗总算能喘口气,将士们都很是高兴,当然最高兴还是景韶。因为他发现后面那些小竹楼都是西南王圈养美人地方,每个竹楼各自不同,其中有个尤为特别,整个间房都是软垫,应当是专供西南王寻欢作乐之所。
景韶命人把这里打扫干净,铺上新软垫和毯子,然后,就天天搂着自家王妃在这里胡天胡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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