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东南王家眷集中在个小院中,慕含章挨个查看,遍寻不到葛若衣踪迹,心中有些不安。临行前,她答应过,若是有机会,绝不做傻事,静待他们到来,可如今,怕是凶多吉少。
“大人!大人!小女是东南王抢进府里啊,是无辜!大人,求你带离开这里,纵使做
东南军听闻,顿时炸开锅,从昨日将领们收到消息,到今早就宣布拔营回主城,切都太过蹊跷,兵卒们慌乱不已。
“郝大刀,休要胡言乱语。”神箭将军又惊又怒,愤愤地搭弓朝郝大刀射去。
对方将领如此反应,便是坐实东南王死讯。
“杀!”未等箭矢离弦,郝大刀就挥手冲上去,千军万马立时遮挡视线,神箭将军失目标,时无从下手。
待景韶赶上来时候,郝大刀已经将神箭将军毙于混元刀下,并且追着逃跑余下部队而去,大军只得跟着继续前行。
郝大刀离去,两人不由得对望眼。
“你觉得是若衣得手?”慕含章放开景韶手,却迅速又被他追过来握住,捏在掌中把玩。
“觉得像,”景韶拉过那只莹润漂亮手抵在唇边,“无论是与不是,东南军大乱,都是个好机会。”
慕含章点点头:“若是东南王当真死,他那几个儿子可能成事?”若是有两个有谋略子孙,立时接替东南王位置,东南军顶多乱上两天就能被重新整顿好。
景韶摇摇头,轻笑道:“东南王如今不过而立之年,最大儿子也大不到哪儿去,且他当年为世子之位,害死唯嫡亲兄长,如今能接替东南王之位,可是半个人也无。”
东南山丘重重,马车行路颠簸,景韶就把军师拉出来与自己共骑,留下小老虎自己在车中翻滚。
东南王死讯如瘟疫般在军中扩散,军心涣散,将领也无心殊死相抵,竟被郝大刀路打到主城——浮城。
也不知是哪个缺心眼子嗣急于挣位,府中上下挂满白布,正堂被布置成灵堂。如今这个形式,就该秘不发丧,赶紧派人镇守前线,奈何这些人挣着表现自己孝心,还要求前线大军回城镇守,消息下子扩散出去,军心大乱,如今已是回天乏力。
大军攻进城中,百姓惶恐四散,景韶交代不许扰民,依旧只带亲军入城。
东南王府不像西南王府那般早早准备好逃亡,阖府上下都还处在慌乱之中,就已经被大军包围。
东南地处海滨,这些年因为有海上生意关税,加之物产丰富,很是富足,这就造成东南王室颓败,纸醉金迷,不知今夕何夕。旦出现个有能力子孙,比如这任东南王,就能把他们全部打压,以至于如今东南王死,便寻不到能立即上位之人。
慕含章叹口气,天道伦常,报应不爽,东南王族走到这步,完全是咎由自取。
连夜派人前去东南军营刺探情报,清晨信兵回禀,东南军中将领连夜商谈,似乎很是焦急,军中兵卒还懵懵懂懂不知发生何事。
景韶当即命郝大刀带兵先行,自己领余下大军开拔,跟在后面扫尾。
郝大刀领着大军杀到东南军大营,见他们已经开拔撤退,朗声高呼:“东南王已死,尔等速速束手就擒,依然是大辰子民,否则以叛国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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