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韶无奈地叹口气,比前世年轻几岁淮南王,依旧如此让人捉摸不定,“景韶。”
顾淮卿唇边笑立时僵住,“景”乃是皇姓,这天下间姓景可不多,而叫景韶,又在这个时候出现在江南人,只有成王。
景韶学着顾淮卿似笑非笑:“怎样,还拜吗?”
“拜!怎不拜!”顾淮卿回过神来,把香塞到景韶手中,“黄天在上,顾淮卿,今日在此,与景韶结为兄弟,从今往后,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说没事,你怎又打起来?”
“哼!”景韶哼声,对于眼下状况却是有些难以收场。
本想着此行江南去见见淮南王,跟他商量下以后事情,没想到在这里遇上。上世即便他们两个打那久仗,景韶从来没把这个人当敌人,而是当做生难遇对手,甚至,是个神交已久,知己!所以,这次关于淮南封地,他自有另番打算,却不料见面就发展成这般局面。
顾淮卿从地上爬起来,揉揉酸疼肩膀,把攥住景韶胳膊:“不打不相识,还从没见过与这般投缘之人,今日要跟你结拜兄弟!”想想景韶刚刚打架时什下作招式都使得出来,他还从没见过出身不凡、武功高强却又同他自己般不要脸人!真真是千载难逢知己!
“啊?”景韶愣愣,这淮南王还真是不按常理出牌,这打架怎就变成结拜兄弟?
个亲王,个藩王,结拜成兄弟,这算怎话说?景韶蹙眉看看他:“公子地位定然不凡,随便与人结拜怕是不妥吧?”
谁知顾淮卿毫不犹豫地就吩咐侍卫去准备蜡烛、黄纸,拉着他起身:“不管是谁你又是谁,知己难遇,今日这个把子是拜定!”
慕含章看着两个鼻青脸肿还兀自撑风度人,忍不住抿唇轻笑出声。
烧黄纸,杀鸡血,顾淮卿说风就是雨,片刻间就把切准备妥当,拉着景韶就来拜。
“黄天在上,顾淮卿,今日在此,与……”顾淮卿拿着手中香,说半,突然顿住,轻笑着转头,“兄弟,还没请教你名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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