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句,掷地有声,邱氏楞楞地看着景韶,没料到成王竟然会说出这番话来。
慕含章忙挣开他怀抱,耳朵有些泛红,当着娘亲面这般亲密实在难为情,只是没有甩掉拉着手。
邱氏看良久,缓缓露出笑容,带着江南女子独有温婉柔和,仿若小巧精致杏花开放,甚是动人,只是那双与慕含章相似美目中却是泛起湿意与此同时,在家里生两天气永昌伯夫人,终是忍不住进宫去。
“娘娘,老爷好歹是国舅啊,殿下凡事让舅舅冲到最前面,万皇上怪罪下来,赔上可是整个永昌伯府啊!”永昌伯夫人见到皇后就开始哭诉。
继后昨晚提心吊胆夜,脸色本就不好,听到这哭哭啼啼声音,只觉得头疼欲裂:“景瑜还不是为让他舅舅立头功,朝堂之事本就不可预料,缩手缩脚哪能干成大事?”
“给。”景韶把岳母把抱起来,快速进屋放到床上,自己转身出去叫人唤姜太医来。
隔着道屏风把脉,姜太医沉吟片刻道:“夫人身孕不足三个月,且上年纪,心神不宁则易晕眩,还是要静养好。”
邱氏今日被王爷亲自去接就十分紧张,在她看来,尽管儿子每次回来都说王爷待他很好,但终是不能全信,夫人与世子谈话犹在耳侧,就怕自己给儿子惹麻烦。
景韶收安胎养神方子让云松去抓药,又交代姜太医此事不可对任何人说起,才折返回去。
“他就是这个样子,说话做事都是想到哪儿是哪儿。”慕含章那温润好听嗓音从屋里传出来,景韶顿下脚步,想偷偷听听自家王妃怎说他。
里去。
“娘,没事,今日是给您看身子。”慕含章失笑,扶着娘亲往里走。
“?”邱氏皱皱眉,转头看向边成王。
“娘放心,王爷都安排好。”慕含章知她担心什,忙出声宽慰。
“是啊,娘。”景韶跟着附和。
“殿下明知道皇上早应允成王妃随军,何苦让他舅舅来冒这个险?”永昌伯夫人听,不由得更生气,但面前人不仅是她姑姐,更是皇后,只得压着气恼继续哭诉。
“事情都过去,你现在跟哭有什用?”继后听,越加烦躁,狠狠
“他既叫声娘,就是当真尊重您,莫想太多。”
“可是,毕竟是皇家人,纵然是自家王府说话也要小心些。”
景韶勾唇,这话听着还真是耳熟,君清也常这般提醒他。
“你忘娘以前怎跟你说,纵使王爷对你再好,也不可恃宠而骄,规矩不能忘!”邱氏话中还是充满担忧,如今他们两个都年轻,且新婚不足年,自然是百般宠爱,但花无百日红,旦失这份偏爱,以前错处就会被拿出来说道。
景韶听不下去,抬脚走进去,当着岳母把将自家王妃搂进怀里:“娘,你且放心,景韶此生再不会纳妾!这辈子就只他人!您是君清娘亲,自然当得起这声称呼!”
邱氏:“……”
慕含章:“……”
景韶是亲王,别说邱氏是侧室,纵然是北威侯夫人,也当不起他叫声娘。
“殿下,这可使不得!”邱氏忙要行礼,却突然觉得阵晕眩。
“娘!”慕含章吓跳,忙接住软倒娘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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