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慕灵宝会变成这样……”慕含章抿唇,这次事看来对慕灵宝打击甚大。
“不过是咎由自取,”景韶把让往怀里搂
“不可能,”北威侯夫人立时大声叫着,把慕灵宝拉到身边,“灵宝只是受惊吓,太医给开个安神方子吧,喝两天想必就没事。”
“父亲,若真是魇症,眼下娘亲还有身孕,听闻大哥房里小妾也快生产,这次意外倒也罢,以后若是还有……”慕含章蹙眉,低声对北威侯说道。
“慕含章,你胡说什!”北威侯夫人脸色很是难看。
“让太医给看看,才能说是与不是。”景韶往自家王妃方向侧侧身,防止个两个发疯伤到他。
张太医收到景韶暗示,便又上前走两步,伸手就要去抓慕灵宝手,慕灵宝顿时大吼声:“滚开!”推走到面前太医把,夺路而去。
“怎,你是想说是你大哥推不成?”北威侯夫人竖起眉,转头瞪着慕含章,这孝悌摆在那里,她就不信慕含章能把指责自己嫡兄话说出口。
慕含章抿唇,这话他确不能说出口,与难缠妇人争辩只会让这件事越搅越乱,深吸口气,在景韶身边坐下来,今日这事不管他们怎胡搅蛮缠,都必须说个清楚。
正在这时,进去把脉张太医跟着丫环走出来,略交代下情况,基本与方才太医说相同。
景韶悄悄握握自家王妃手,看看脸色有些青白慕灵宝,微微眯起眼道:“这位张太医是二皇兄请来,医术精湛,方才听闻世子受惊,不如顺道给看看。”
“不,没病!”慕灵宝身体状况他自己十分清楚,自然不肯给任何太医看,闻言立时大声反驳。
“拦住他!”北威侯意识到不对,忙叫家丁拦住慕灵宝去路,自己跟着跑到院中,把将他捉住。慕晋知道慕灵宝废之后很是萎靡,见到他那副半死不活样子就来气,也就直没管他,谁知十天半个月没见,怎就变成这幅癫狂样子?
北威侯府鸡飞狗跳闹腾大半晌,最后北威侯做主将世子暂时关到他院子里,在邱氏生产之前不得放他出来,还叫太医开堆宁心安神方子,让他正妻看着他每天喝药。
杜氏哭哭啼啼去陪着儿子,北威侯似是又苍老许多,景韶两人走时候也只是有气无力摆摆手。
慕含章也不是定要北威侯怎处置慕灵宝,只要能保障娘亲安危便知足,回程路上却是直沉默不语。
“累靠着歇歇,会儿就到家。”景韶用下巴蹭蹭怀中人头顶。
慕含章明白景韶意思,开口道:“大哥宅心仁厚,自然不会做出推庶母下水事,但大白天看不清人可不是小事……”话未说完,只是略带为难地看向北威侯。
北威侯也觉得慕灵宝有些不对劲,进来就大呼小叫:“劳烦太医给世子看看。”
“滚开,别过来!”慕灵宝尖叫出声,见那胡子花白太医上前来,就挣扎着向后退,看着有些癫狂。
张太医看眼景韶表情,沉吟片刻道:“恕老臣直言,世子如此行状,只怕是得魇症。”
此话出,满屋人都倒抽口凉气,所谓魇症,委婉说是中邪,说白就是疯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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