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园子倒是挺不错,可惜桃子还没熟。”顾淮卿把鸡翅凑到老虎嘴边,结果差点被咬手。
小黄对顾淮卿似乎很有敌意,没咬到就伸爪子要去去挠。慕含章揉揉它后颈,这才安生些,只是喉中还在发出低低闷吼,似乎随时都要扑过去。
“这园子是哥哥,再过半个月就能吃桃子。”景韶看看根伸到亭中桃枝,上面结好几个毛绒绒桃子,只是个头还小且外形青涩。
“这是景琛园子啊!”顾淮卿闻言愣愣,环顾圈,桃林郁郁葱葱,地
“你也知道你是大哥,还总是打君清主意!”景韶也把酒杯磕到桌子上,更加生气道。
慕含章拿着几包卤味,钻过桃林,就看到亭中两人又开始大眼瞪小眼,眼看着就要打起来:“就离开会儿,怎又吵起来?”
两人见到他,同时换上副笑脸,异口同声道:“们俩说着玩呢!”然后互瞪眼。
慕含章看着两人样子,忍不住抿唇轻笑,打开手中油纸包。因着顾淮卿身份特殊,不易让他人知晓,所以连云松也被留在园子外面,买东西需慕含章亲自出去趟取来。
“这是城南卤味,景韶很是喜欢,总说若是大哥来定要请大哥尝尝。”慕含章说着将油纸里东西装进盘子,摆放整齐。
顾淮卿在京中神神秘秘,据郝大刀说,这些日子他直早出晚归,不知去哪里。景韶催着他赶紧走,他却总是推三阻四明日复明日地推脱。
“你确定那个人是淮南王?”四皇子听得来人话语,蹙眉问道。
“自是千真万确,”说话人还穿着朝服,正站在皇宫回廊上悄声对四皇子说,“昨日他亲自上门来,联络这多年,微臣自能确定他就是顾淮卿。”
四皇子转转眼珠:“他如今住在哪里?”
“这个微臣不知,”那人有些为难,顾淮卿向谨慎,纵然是心腹下属,也不定知道他身在何处,“不过,他告诉微臣,这些日子均在京中,若有事找他,就到城中醉仙楼留个字条。”
“含章还是这会说话。”顾淮卿笑眯眯地拿起个鸡翅膀。
“大哥,适可而止!”景韶把手中鸡翅膀捏得嘎嘣响。
“哇唔!”团黑黄相间毛团突然从林中窜出来,扒着景韶膝盖往他手中卤鸡翅上凑。
“呦呵,你们还把它带来?”顾淮卿看看长得越发壮实小老虎,拿着手中鸡翅逗它。
“在家闷着怕养成猫,带它出来走走。”慕含章伸手揉揉那毛脑袋,小黄蹭蹭他手心,然后回头冲着顾淮卿呲牙。
四皇子闻言,立时计上心头,淮南王未经传召私自进京,捉住他就是大功件。虽说不是什大罪,但父皇正愁找不着他把柄,如今贿赂京中*员、私自进京图谋不轨,铁证如山,倒是个好机会。于是,转身朝御书房走去。
“你来京中到底要做什?”景韶看着对面悠闲品酒顾淮卿,只觉得额头青筋直跳。
顾淮卿看眼景韶即将挥出来拳头,慢慢悠悠说句:“为解相思苦。”
“少胡扯,”景韶瞪大眼睛,“快说,你到底要做什?”
“好歹是你大哥,你就不能对尊敬点?”顾淮卿把酒杯磕到桌子上,生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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