遥想当年元后还在时,景韶在宫中基本上就是横着走。
曲家,元后,卓家……慕含章觉得,他似乎看出什不可说东西,忍不住伸手摸摸景韶发青嘴角:“以后有护着你。”
景韶静静地看着他,随即拉过那温暖身体,深深吻上那两片柔软唇。上天夺走疼爱他母后,却又给他如此美好君清,上苍待他其实直不薄,他真很知足。
睿王府中小四子高烧不退,请碧云庵莫悲尼姑来看看。老尼姑给包黄色粉末,说是掺着奶水喝就会好,萧氏将信将疑让奶娘喂,喝过后孩子病情竟真有所好转,当即给份厚礼,对这个大师那是心服口服。
“这小孩子未满周岁时,能见常人不能见之物,小儿夜啼,多是被什东西缠上。”莫悲带着顶灰色帽子,合着双掌,很是神秘道。
过这些人多数掩藏得很好,特别是高位上那些,就像兵部尚书,时常还会在朝堂上反对景琛提议。所以在接触到这般庞大势力之时,慕含章也是吓跳。
朝中*员有三成效忠于个皇子,这听起来十分不可思议,毕竟宏正帝这样实权在握君主,朝中大半应该是掌握在他手中,就像四皇子,若想在这其中分得半杯羹都是十分困难,更遑论占据三成。
景韶闻言只是点点头,这些倒是在他意料之中。
慕含章起身,挂在身上牛皮糖却没下去,依旧黏在他背上,无奈只得拖着这大尾巴往饭厅走:“哥哥出宫建府不足十年,为何会这般厉害?”
景韶扒着自家王妃,晃晃悠悠地挪步子,从书房到他们住地方,只需经过个花廊,四周空旷,也不怕被人听到:“大半是外祖父留下势力。”
“大师看看,到底是什东西?”萧氏很是认真地问。
“能致恶疾者,多为阴邪之物,但也可能不是,”莫悲转转腕上檀木珠,边说边仔细瞧着萧氏神情,“恕贫尼直言,观小王爷状况,可能是
外祖父?慕含章蹙眉想想,元后并非出身公侯之家,她父亲乃是两朝丞相,听说先帝驾崩之时,几个皇子挣位着实乱段时间,就是这位丞相大人力辅佐,宏正帝才得以成功击败那几个如狼似虎兄弟,坐稳现在位置。只是,这些年从没有听过丞相派消息,就连景韶也甚少提及。
“其实也不是不能提,只是没什好说。”吃过晚饭,景韶抱着自家王妃坐在院子里纳凉,今夜天气晴朗,夜空里星星甚是明亮。
元后母家姓曲,她是曲丞相最小也是唯女儿,景韶两个舅舅英年早逝,在他记忆力就没见过。后来元后逝世,曲丞相老年丧女甚是悲痛,没多久也跟着去,好在那时景琛已经可以独当面,才没有使得丞相派彻底溃散。
宏正帝这些年直没有立丞相,而是将丞相职务分给六部,莫不是为表示对岳父尊敬?慕含章蹙眉,觉得事情没有这简单:“那卓家是怎回事?”
景韶低头看看趴在自己胸口脑袋,白皙下巴就搁在他心口,漂亮眼睛映着夜晚星光甚是明亮,忍不住伸手揉揉:“卓尚书是外祖门生,卓家家风严谨,所以母后才挑卓云骥做哥哥伴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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