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王?”宏正帝看继后眼,“景荣不是还没封吗?着什急。”
那能样吗?皇后暗自咬牙,面上依旧笑得脸温婉:“景瑜好歹是嫡子,这虽然长幼有序,但毕竟也嫡庶有别。”
宏正帝闻言,脸色立时冷下来:“嫡庶有别?”
皇后吓跳,难道说错?突然脑中闪,顿时惊出身冷汗:“皇家自是不重这个,臣妾失言。”
宏正帝自己就不是皇后所出,最恨谁提嫡庶有别,冷冷地看眼低着头继后,当年元后在时,无论嫡庶可都是视同仁。
成王,今日四皇子都说道那份上,愣是没得到句准话。”
在高台上路过四皇子听到下面议论声,不禁握紧拳头,转身朝凤仪宫走去。
慕含章与景琛对望眼,心照不宣地转身离开。
“含章啊,你要不要跟父亲回去看看弟弟?”北威侯依旧沉浸在得老来子喜悦中。
“父亲。”慕含章应声,朝他使个眼色。
“臣妾只是觉得,成王连破两藩,回来之后颇有些自满,如今都敢顶撞皇上,若是因着打仗就把他放出来,怕是……”继后小心地看眼宏正帝表情,没有把话说完,只是话中之意谁都听得出来。
这次宏正帝倒是没有说什,只是定定地看继后几眼,转身往床边走去:“景瑜若是想出战,让他明日早过来亲自跟朕说。”
继后眼前亮,应声,忙叫人去告诉四皇子,叫他明日早朝之前就到凤仪宫来等着,并吩咐总管太监给他开偏门。
“听说昨晚宫中传信,让四皇子天不亮就往凤仪宫去,”慕含章边系中衣衣带边对景韶说,转头看他眼,顿时红脸,“你,你好歹穿件衣服。”
天气热,景韶下床帮自家王妃穿衣服,左右没有旁人,就大大方方光着遛鸟,见君清红俊颜,不由得意道:“害羞什,你又不是没见过。”
北威侯意识到自己失态,忙敛下笑意:“这攻打淮南差事,王爷是个什意思。”
慕含章叹口气:“王爷在府中早急坏,就盼着借这个由头能解禁足呢。”
身边经过几个*员听,互相对视眼,待北威侯抬头,忙纷纷低头离去。
当晚,宏正帝宿在凤仪宫。
“皇上,瑜儿眼看就要成年,却没立过什功,两个哥哥都封王,也该给他个机会历练历练。”继后小心地服侍宏正帝脱外衣,想起今日儿子气急败坏样子,忍不住暗自皱眉。景瑜对这次事看得太重,兴许皇上就是看不上他那个猴急样子才没松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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