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些年过得好不好?”秦昭然看着酒壶上那只莹润如玉手,终是忍不住问句。
“好与不好,昭然兄不都看到?”慕含章给自己也添杯,捏在指间晃晃却并不喝下去。
“没想到,你那个嫡母会如此狠心,”秦昭然仰头把酒喝,又给自己添满,连灌几杯才停下手,看着慕含章近在咫尺俊颜,重重地叹口气,“直在等着你中状元消息,却不想,等来是你嫁人噩耗……”这般说着,秦昭然伏在桌上,似哭似笑地哼哼几声。
慕含章愣愣,低头看着手中杯盏:“以为你会先考。”
“哈哈哈,”秦昭然似乎是有些醉,“知道你那个嫡母不会让你娶女子,直还在妄想……”
急回家吃饭。”景韶瞥他眼,反手用枪柄捅过去。
“唔……”顾淮卿被银枪杆抽中肋骨,顺势用手臂夹住,“也去。”
“没你份!”景韶似乎心情不太好,下手越来越狠。
平江城里新宅子,被慕含章取名叫若水园,上善若水任方圆意思,但景韶坚持认为自家王妃是在赞美他“弱水三千只取瓢”深情。
景韶每天都会准时回来用晚饭,但除却第日,午饭再也没有回来吃过,估计是觉得每顿都回家吃有些不像话。
慕含章腾地下站起身来:“秦兄,你醉。”
“含章……”秦昭然喃喃地低语,伏在桌上睡着。
窗外,不知站多久景韶,渐渐攥紧拳头。
难怪以慕含章之才十七岁中举,十八岁却没有参加春闱,却原来,都在等着彼此中状元,好迎娶对方吗?这可真是才子寒窗十年,佳人却另嫁他人悲情话本!那他景韶算什,棒打鸳鸯恶霸吗?
今日秦昭然来送鹭洲账册和案卷,刚好慕含章想问问海商抽成事,便留他在若水园吃午饭。
两人本就志趣相投,聊起来便是滔滔不绝。
“上次你送那块墨很是好用。”慕含章轻笑着对秦昭然道。
“早些年答应你,直记着。”秦昭然听他提起墨石,想到幼时起读书情形,脸上不由得浮起丝笑意。
慕含章笑而不语,亲手给他添杯酒。他记得秦昭然酒量并不好,按景韶说法,喝醉好套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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