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老虎回他个鄙视眼神。
景韶冷哼声,上前拍门道:“君清,知道错,让进去吧!”
院子外巡逻卫兵都是从亲军调过来,听到王爷扯着嗓子喊,齐齐趔趄。领队骂众人句,加快脚步带队离开主院大门。
“嘎吱”房门开半
景韶听,心中越发高兴,突然想到什,忙把怀中人放回床上:“快给看看,伤到没有?”
“没,没有……”慕含章顿时红脸,却拗不过他,被他按住看个彻底。
景韶仔细看看,慢慢探指进去,还好没有出血,只是略微有些红肿。
“嗯……”慕含章轻哼声,推推他。
景韶动动还埋在其中手指,柔软湿滑地方,引诱着他继续深入。这个人是他,完完全全从里到外都是他,只是这般想着,心中就被涨得满满。凑过去,吻住那被咬出齿痕柔软唇瓣,借着方才柔滑,毫无阻滞地再次冲进那美妙身体。
个抓住妻子红杏出墙丈夫,委屈应该是他,越说越理直气壮,“你十八岁那年为什不去会试?”
“先生说学得太杂,不如只读圣贤书秦昭然,所以让再读三年……”慕含章愣怔半晌,下意识地照着景韶话小声回答。
“那他为什说等你中状元?你嫁给之前是不是跟他有什约定,谁先中状元就娶对方啊?”景韶完全豁出去,把自己想都给说出来。
慕含章瞪大眼睛看他许久,这才反应过来,敢情这家伙是吃醋啊!忍着身上难受缓缓坐起身来,轻叹口气:“有件事是不是直没有告诉你?”
景韶听得此言,顿时全身汗毛都竖起来,难道君清要跟他坦白起跟秦昭然私定终身过?心下愤恨,纵然他们两人如今依旧两情相悦,他也定然会做棒打鸳鸯恶霸,把这人牢牢锁在身边,他活两世,就只有这个完全属于他人,谁也不许夺走!
月上中天,若水园中万籁俱寂,屋檐上昏昏欲睡飞鸟,却被屋中偶然溢出声响惊得高飞。
“嘭!”景韶抱着枕头,呆呆地看着面前紧闭房门。
他,竟然,被,自家王妃,赶出房门!
“哇唔!”在院子里玩耍小黄听到响动,立时扔口中树枝,窜到廊下。
“看什看,蠢老虎!”景韶瞪跑来看热闹小黄眼,“本王要重振夫纲,让他意识到把丈夫赶出房门犯七出!”
慕含章缓缓伸手,抚上景韶英俊侧脸:“爱你。”
“哼,告诉你,就算你们先认识,也……”景韶说半突然顿住,“君清,你说什?”
慕含章白他眼,转身要躺回去,却被他把扯进怀里。
“你再说遍!”景韶激动地抱着怀中人,不等他开口,便接着说,“就知道,本王这英明神武你怎可能喜欢别人!也爱你,君清,两世也只喜欢过你个人。”
慕含章感觉到抱着自己双臂有些颤抖,终是叹口气,当初觉得景韶在情爱上还是个孩子,如今看来依旧如此,只是他爱如此简单,掺不得半分虚假,像只划定地盘小兽,谁也别想沾染丝毫:“与秦昭然仅仅是同窗之谊,若不是他中状元,都要忘这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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