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妃!”七皇子景逸下学堂,就跑进母妃宫中,小胖子跑起来颠颠,直接扑到母亲怀中。
“又淘气!”淑妃将手中信纸在烛火上烧,这才低头拿帕子给小胖子擦擦脸。
“母妃,也想去江南跟着三皇兄打仗!”景逸自从在那书房见过景韶,小胖子就迷上兄长飒爽英姿,誓要成为成王那样大英雄。
“皇上驾到!”门外忽然传来高声唱和,淑妃忙
“臣妾给皇子们都做新衣裳,只是景瑜不在宫中,没法让他试穿,也不知合不合身。”皇后拿件男子衣服给宏正帝看,惆怅地说着。
宏正帝看她眼,并不接话。
继后讨个没趣,暗自着急,面上却是赔笑道:“皇上,这眼看着就要过年,臣妾想着是不是把景瑜接回来,起码在宫中过年再去。”
“景韶也不能在宫中过年,你怎不说把他接回来?”宏正帝冷哼声。
“成王为国征战,自然回不得。”皇后暗自咬牙,怎把景韶给扯出来,自己儿子能跟那个不能承大统废物样吗?
“给看看!”顾淮卿立时伸手来抢,被景韶眼疾手快地拿走。
“还没看呢!”景韶三两步跳上石桌,站得高高。
景琛信中向来没有句废话,简简单单说京城状况。
江州事虽说最后大皇子“大义灭亲”没有受到牵连,但被皇上厌弃却是实实在在,在朝堂上老实不少。四皇子被扔到宗庙去反省,已经反省几个月,宏正帝似乎没有接他回来打算,而景瑜直不在朝中,他那些个党羽却被个个揪出来,如今临近年关又处置批人。
“父皇因何对景瑜起疑心?”景韶蹙眉又看遍,本来以为宏正帝只是敲打敲打四皇子,可照这个形势看,颇有些赶尽杀绝意味。
“此事朕自有分寸,用不着你来指手画脚。”宏正帝听得此言,起身就向外走,这凤仪宫是越坐越无趣,前朝是政事,后宫也是政事,烦不胜烦。
眼睁睁地看着皇上走出凤仪宫去,继后气得攥紧手中丝帕,近来皇上越来越不耐烦听她说话,指着人道:“你,去打听,皇上又去哪个宫。”
“是!”身边小太监低声应,溜烟地跑出去,不多时就跑回来,“回娘娘,皇上去椒兰宫。”
“卓淑澜个贱人!”皇后目光凌厉,抬手摔精致白玉杯,“失宠多年贱人,竟然又敢出来狐媚!”
椒兰宫中,淑妃正看着睿王递进来消息,笑得弯起双美目。上个月才得知,娘家侄儿卓云骥竟然就是探花郎马卓,自从卓家获罪她就直郁郁寡欢,如今卓家后继有人,翻身在望,她也终是有望。
“起因是那个礼部侍郎赵久林,”慕含章想想,转头问顾淮卿,“大哥,这赵久林有什特别之处吗?
“没什特别,墙头草而已,”顾淮卿趁景韶不备,把抢过信来,“疑心这东西,旦生出,便再止不住。”
疑心旦生出,便再止不住……旦生出……便再止不住……
景韶愣怔半晌,泛起丝苦笑。前世他也只是因为犯个小错,进而被人查出来盐引事,然后就发不可收拾,许多罪名他自己都不知道什时候犯过。
凤仪宫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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