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兄,父皇可是中毒?”景琛静静地看着地上人,沉声道。
“哼,尔等犯上作乱,不得好死!”大皇子冷笑声,没有否定,眼中满是怨毒
“不足三万。”看惯景韶打仗慕含章,并不怎担心。
景琛放下手中书,沉吟片刻,微微颔首。
“哥哥,可是看出什?”慕含章见他沉思,忍不住问道。
“中原大军若是父皇调遣,起码能调八万。”景琛见他瞬间明,眼中露出些许满意之色,又多说几句大辰兵力分布与调遣。
这几日赶路,慕含章多数时间与景琛共乘马车,两人均是话不多人,但偶尔交谈,都能使彼此获益匪浅,尤其是慕含章,对于帝王心术有更深解,也才知道,景琛自小所学当真就是为君之道。
景琛难得没有因为景韶莽撞言语而训斥他,只是沉默良久。若圣旨不是宏正帝所下,那四皇子篡位,他们在外皇子自当回去清君侧;若是圣旨是真,此番宏正帝若当真疑心于他,那只身回到京城也是死路条。
慕含章看看景韶,轻叹口气:“事已至此,也唯有放手搏,方能寻得线生机。”
以睿王资质,自然是储君不二人选,原本以为只要他们谨慎行事,韬光养晦,宏正帝百年之后自然能顺利登基,却没料到生出这等横祸。不过自古以来,皇家夺位就少有风平浪静,他们之前做诸多准备不也就是防着这天吗?
景韶看懂他眼中之意,握住那只莹润修长手,复又看向沉稳如山哥哥,这次,他兵权在握,定能护得这两人周全。
“回去,”景琛终于开口说话,声音沉稳,听之便令人心安,“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景韶善战,与其余诸事上却总不开窍,你既决定与他共度此生,便要时常多担待些。”景琛看看远处自家弟弟身影,口中说着责怪话,语气里却是满满维护之意。
“哥哥尽可放心,臣弟定不会欺负他去。”这些日子与这位兄长也亲近不少,慕含章也忍不住调笑两句。
景琛看他眼,慢慢露出个淡淡笑容。
“咴~”声骏马嘶鸣声响起,景韶吵吵嚷嚷在马车外大喊:“哥哥,君清,快来看捉到什!”
两人闻声走下马车,就看到景韶站在车外,脚边放着个被麻绳捆成粽子人,正满目阴桀地瞪向他们,可不就是大皇子景荣!
事不宜迟,景韶将江南八万兵马留下三万,其余五万加上自己五千亲兵,亲自护送兄长回京。顾淮卿也想跟着去,但被其余三人致否决,如今宏正帝正是疑心重时候,若是给他看到淮南王,那景琛就只有逼宫夺位条路可走。
淮南封地位置奇特,以之为起首,便可直捣黄龙,大军若要攻下京城基本上没有任何天险。
景韶直不明白太祖为何会把这般危险封地交给淮南王先祖,不过管他为何,如今太祖留下这个“缺陷”却是大大便宜他。
果如他们所料,路上不断有人截杀,但是那小股兵士在大军面前根本不值提,八百里马平川,成王势如破竹。京中闻之色变,大皇子带兵前去阻拦成王大军。
“大皇子兵力几何?”景琛坐在马车上,问刚刚钻进来慕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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