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舅舅!”景澄从矮树上跳下来,把慕龙鳞扑个满怀,两个圆滚滚小家伙起摔到草地上。
“哇唔
盛元二年,成王过继皇三子为嫡子,同时接北威侯幼子入成王文渊侯府同教导。
盛元三年,皇后萧氏薨,淮南王带着太祖遗训进京,盛元帝深感头疼。
“大哥,太祖遗训上到底写什呀?”景韶问在府中暂住顾淮卿,他直特别想知道太祖手札上写什,但哥哥就是不给他看,已经好奇许久,顾淮卿手中有太祖遗训,想来应当是差不多东西。
顾淮卿似笑非笑地看着他:“每代淮南王都叫顾淮卿,且二十五岁之前不得娶王妃,你可知为何?”
景韶愣愣摇摇头。
那孩子已经蹭蹭两下爬到颗枣树上,旦宫女接近,就拿树杈上枣子往下丢,专照宫女眼睛砸,砸个准。
“这孩子真有意思。”身着月白亲王服景韶站在假山后笑着道,回头看看脸色铁青兄长,立时收声。
“皇后把景澄要到身边,朕没想到会被教成这个样子。”景琛看着站在树上耀武扬威三皇子景澄和尖叫踢打公主景岄,脸色越来越难看。
“倒是觉得这孩子是真性情,跟小时候样。”景韶笑着走出去,跃窜到树上,把树上孩子牢牢地固定在怀里。
“父皇!”公主景岄见到景琛,立时吓白脸,跪在地上行礼。
继后,轻声说道:“十个你加起来,也比不上母后脚底抹尘土。”
慕含章缓缓走过去,伸手把景韶抱住,轻轻拍着他微微发抖脊背。
宏正十六年,帝崩,国丧,新帝登基,改号盛元,大赦天下。
登基之日,封原配萧氏为后,成王景韶为世袭镇国亲王。
永昌伯吴氏族犯上作乱,毒害先帝,诛九族。茂国公谋逆,削其爵位,大皇子景荣贬为庶人,流放蜀地,此生不得返京。
太祖于淮水之上曰:卿守于淮南,朕当安枕无忧。
太祖遗训:淮南封地永不可彻,后世子孙若要撤藩,当迎娶淮南王为后。
“咣当!”景韶手中杯盏掉落在地上,碎地。
顾淮卿瞥他眼,兀自起身回屋里。
“澄儿,哥哥说要用午膳。”慕龙鳞仰着小脑袋,叫着树上孩子。
“皇叔!”景澄被景韶抱着,也不怕,瞪着大眼睛看着他,“你是怎上来?”
“你跟去成王府,就教你。”景韶揉揉景澄毛茸茸脑袋。
“此子顽劣,你……”景琛皱皱眉,看着弟弟胳膊底下夹着孩子。自从王姬,bao毙,萧氏就把这个庶子要到身边教养,说是教养,就只是供着他玩闹,甚少管教。
“正合意!”景韶夹着不断挣动小家伙,笑着道。
景琛皱皱眉,叹口气道:“北威侯昨日请旨立世孙,你可把含章弟弟接进府去,以后就让他承文渊侯爵位。”
盛元二年,萧氏病重。
“都是你,你克死小四,如今又来克母后!”御花园中,个身着华服小姑娘指着个约有三四岁孩子尖声尖气地说着。
那孩子瞪着双乌黑大眼睛,也不与之争辩,直接抓起把泥土,呼到她脸上。
“啊!”小姑娘立时尖叫起来。
“公主!”干宫女赶忙上前护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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