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琛坐在御书房书桌后,面无表情地听着几个重臣商讨,心里怄得不行,狠狠地瞪眼坐在旁喝茶某位镇国亲王。
景韶正往嘴里偷偷塞点心,被自家皇兄瞪眼差点噎住,赶
太祖遗训乃是太祖临终前亲手所书,交给淮南王保命符,据说初代淮南王接到遗训之时伏地痛哭,没几日也跟着太祖去。
淮南王带着太祖遗训进京事很快便传遍京城。
朝堂上议论纷纷,都在猜测太祖遗训是什,景琛隐隐猜到其中东西,但当顾淮卿当着满朝文武念出来时候,还是觉得额角青筋突突跳。
顾淮卿站着朝堂中央,仰头看着龙椅上高高在上俊美帝王,似笑非笑地等着他开口。
朝堂静得可闻银针落地,只因这太祖遗训太过惊世骇俗!
满篇嗟叹,前朝民风并非如此,男子是不能与男子成亲,太祖设大辰律,意孤行要把可娶男妻列进去,然而努力再多,淮南王终究也没有嫁给太祖。
期间究竟发生什不得而知,不过太祖最后确确实实地写在手札上,警告看到这份手札后人,不得主动侵犯淮南封地,且要撤藩就得娶淮南王为后,且任性罗列种种规矩。
景琛阖上手札,轻叹口气。太祖当年说是准娶男妻,只是这多年律例再完善,民间也形成庶子娶男妻不成文规定,才会变成今日这种局面。历代皇帝之所以没能收复淮南,则要娶也得淮南王愿意嫁,弄不好就是开战;再则要娶淮南王,淮南*员皆要入朝为官,对皇权也是大威胁。
“启禀皇上,成王求见。”太监总管禀报道。
“让他进来。”景琛揉揉眉心。
“既然有此等遗训,朕自当遵从太祖之意,”景琛面色不变,眸色深沉地看着顾淮卿,“卿可继续守着淮南,赋税纳贡切照旧便是。”
顾淮卿眼中划过丝失望,不过帝王反应也在他意料之中,立时跪地谢恩:“臣自当竭尽全力,为吾皇守好淮南。”
盛元三年,淮南王当朝宣读太祖遗训,四月返还主城丹阳,五月进犯江州。
“皇上,淮南王仗着太祖遗训在江南胡作非为,且淮南离京八百里马平川,留着着实危险啊!”兵部尚书苦着脸道。
“皇上,前些年征战四方,国库已经出现亏空,如今大局初定,正是亟需休养生息之时,实在不宜再开战。”户部尚书也跟着帮腔。
“臣弟参见皇上,吾皇……”景韶跪下行礼,还没说完就被景琛打断。
“什事?”景琛摆摆手让他起来,太监们识趣退下去。
“哥,”景韶自觉爬起来,凑到自家兄长身边,瞄到景琛手中泛黄小册子,“太祖手札上到底写什呀?”这两年景韶越想越觉得太祖定然是在天有灵,当年他灭淮南就突然被许多人诬陷,最后死在封月山;今世他没认真打,但宏正帝坚持要撤藩,结果就被太祖提前收去。所以他特别想知道,太祖手札上到底说些什。
景琛把手札压到掌下不给他看:“你跑来做什?”
“哦,顾淮卿进京,非要住到府上,”看到皇兄眼神突然变,景韶以为自己说错话,缩缩脖子本正经道,“臣弟来禀报声,淮南王带着太祖遗训前来,求见皇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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