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三皇子关心。”陈立果语气淡淡,不卑不亢,虽然气息虚,可气势上并未有丝毫退缩。
“哦,如此便好。”三皇子似笑非笑看着陈立果,道,“既然嵇大人已是恢复差不多,那便与同出去看看军中是如何处理那些抓出来探子?能抓住这些探子,还多亏嵇大人帮忙呢。”
陈立果面无表情看眼三皇子,就在燕景衣以为陈立果会拒绝时候,却见他薄唇轻起,淡淡道声好。
在旁等候小厮闻言瞪大双眼,他显然不赞同三皇子提议,但碍于自己身份,却又不能替陈立果说出拒绝话来。
燕景衣见陈立果竟是答应他邀请,也不啰嗦,抬手便做个请姿势。
燕景衣闻言似乎有些不悦,他道:“嵇大人明明才醒来,为何就告诉已经好许多?”
陈立果:“……”
燕景衣道:“嵇大人莫非以为景衣不近人情到这种地步?”
陈立果苦笑两声,他道:“属下说不过殿下。”
燕景衣灿然笑,他不笑时候冷硬像块岩石,笑起来却又如同化掉坚冰春风,让人心也跟着暖起来。
忙递给陈立果手绢。
陈立果:“……”慢慢用手绢擦干净嘴角血迹,又努力提提气,结果说出来话还是细弱蚊声,“请殿下进来。”
小厮眼泪汪汪看着陈立果:“可、可是大人……您身体……”
陈立果也觉自己快落气,但鉴于他以往经验,他离死还有很远,于是他道:“无碍。”
小厮欲言又止,最后还是眼泪汪汪出去。
陈立果平静道:“在下起不身,还有劳三皇子帮在下把。”
燕景衣看眼床边轮椅,微微点点头,便走近床铺将床上人抱起来。这是燕景衣和嵇熵第次相处如此亲近。
燕景衣抱起床上之人后才发现,这人竟是轻好似片纸,恐怕还不如柴房里捆柴。他衣间还有股淡淡中药味,燕景衣本是第次闻到这味道,可心中莫名觉这味道有些熟悉……
“殿下?”陈立果见燕景衣抱起自己后,就没反应,微微皱眉喊声。
燕景衣这才看
燕景衣道:“嵇大人可要好好恢复身体,不然二哥可不会放过。”
陈立果这具身体本是二皇子门徒,后来二皇子失德也失民心,嵇熵才依附到三皇子门下。
只是从头到尾,嵇熵和三皇子关系都算不得密切,二人不过是普通幕僚关系罢——偶尔还会相互猜忌。
这次嵇熵生病,便是因为二皇子命令嵇熵来边疆军队里,号称辅佐,实则监视三皇子。
嵇熵身体弱,边境这艰苦环境再加上三皇子点点刁难,很快就让嵇熵病倒,而在此时陈立果则是接受改写命运任务。
片刻后,屋外走入个身着战甲少年,这少年看起来年纪最多十七八岁,还带着些青涩眉目上已经可以看到成年男人冷硬,他叫声:“嵇大人。”
这人……便是今后燕国帝王,果然虽然年纪还小,但已依稀可见其身上王者气息。
陈立果脸色惨白如纸,轻轻笑道:“三殿下。”
“嵇大人身体可有好些?”三殿下燕景衣问道。
“已好许多。”陈立果平静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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