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立果道:“请吧,三殿下。”他说完就转身,头也未曾回次。
燕景衣看着陈立果背影,垂在侧手,死死握起来。
当朝嵇熵嵇大人,被二殿下骂天,出来后被三殿下接走之事,更是坐实他已另择明主这个说法。
在嵇熵事情上,二殿下简直就是在自掘坟墓,让他门下人都有些心寒。
但是,三殿下并不止在陈立果
燕景衣道:“你可要好好温养身体。”
陈立果并不搭话,只是道:“送回去吧。”
燕景衣微笑称是,推着陈立果上备好马车。
这路上,燕景衣都在同陈立果聊天,虽然大多数时候都是他个人自言自语。
带到嵇府门口,燕景衣还要送陈立果入门,却被陈立果冷淡拒绝。
陈立果轻叹声,心中竟是生出许多不忍,燕景衣走,他就没保护伞。
燕景衣并不知陈立果此时悲伤心情,他从床上坐起,开始件件穿上衣服。
陈立果这才注意到,燕景衣背上有道十分狰狞伤口,这伤口几乎是贯穿整个背部,看起来简直像差点将燕景衣劈成两半。
燕景衣穿好衣服,又帮陈立果穿,他看着陈立果白皙身体上那些明显红痕,很是不怀好意笑:“嵇大人可要保重,你这身体,千万别被其他人碰去。”
陈立果脸上浮起红晕,露出被羞辱愤怒,他道:“三殿下请自重。”
这日,就日晚。
第二天陈立果醒来时,已是日上三竿。他躺在床上,睁开眼睛之后发现燕景衣他睡在他身边。
十七岁燕景衣还未完全长开,但已是十分好看,高挺鼻梁,性感嘴唇,还有长长睫毛。陈立果没忍住伸出手摸摸那小刷子似得眼睫。
身为练武之人,燕景衣醒对周遭环境十分敏感,被摸之后他直接睁开眼睛,眼神里还带着些朦胧睡意。看到近在咫尺陈立果。燕景衣凑过来,亲亲陈立果额头,懒懒道:“早。”
陈立果被燕景衣动作吓跳,他竟是莫名想到上个世界冉青空……
燕景衣笑道:“嵇大人这是还在生气?”
陈立果深深看燕景衣眼:“三殿下,您目已经达到,何苦再来为难呢?”
燕景衣笑容顿,随即瞬间冷下来。
陈立果道:“嵇熵虽不聪明,但也不太蠢。”
燕景衣淡淡道:“大人说笑,这皇城里,谁不知道嵇熵聪明绝顶。”
燕景衣依旧笑温柔,他摸摸陈立果脸颊,道:“等回来。”
陈立果躲开他手,并不言语。
燕景衣似乎有些失望,但不过也是刹那,他知道他和眼前人,从来不曾两厢情愿过,都是他强迫他。
陈立果被抱上轮椅,燕景衣瞅着他脸,道:“嵇大人,好像你又瘦些。”
陈立果:“……”因为吃肉就吐血。
燕景衣眼神里睡意褪去很快,他手撑着下巴就这侧躺着看着陈立果,他道:“嵇大人睡可好?”
陈立果不说话。
燕景衣笑笑,似乎并不在意陈立果沉默,他道:“嵇大人,又要出征,你个人在皇城里,可要好好保重。”
陈立果道:“出征?”
燕景衣点头:“父皇已是下军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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