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立果混混沌沌，对外界已是全然没
知觉。
燕景衣感觉到陈立果放弃挣扎，他心里有些高兴，又有点生气，然而该做
事情却没有
点留手。
陈立果被他带入狂乱情欲之中。
这晚格外漫长，到最后陈立果哭叫求饶，也不曾让燕景衣停下步。燕景衣饿三年，终于开荤，若不是怜惜陈立果身体，恐怕能做到第二天中午。
反正到天亮时候，陈立果已经感觉不到自己身体，他双眼无神，头靠在燕景衣肩膀上，燕景衣要他说什
，他便说什，要他做什，他便做什。
这乖嵇熵，是很吸引人，燕景衣笑温柔，看着眼前人舍得身傲骨，乖巧好似个娃娃。
“你如何知道？”
燕景衣道：“
自然有法子，三年来，这皇宫里发生什事，不知道？”
陈立果咬牙：“你知道二殿下计划？”
燕景衣摇头：“这事发突然，人还未来得及给传消息，便收到你信。”言下之意，便是这份拥立之功，还是算在陈立果头上。
陈立果这就放心，他故作悲伤道：“她还是个孩子，不要让她知道这些事。”
“嵇大人。”燕景衣慢慢道，“真想把你弄死在床上……”
失去神志人并不知道燕景衣说什，他被燕景衣抱在怀里，连哀求哭泣都发不出来。
“来人。”燕景衣身影依旧中气十足，他道，“备热水，要沐浴。”
片刻后，宫仆们在门外道热水已备好。
燕景衣把陈立果抱起，用毯子将他整个人裹，就这样抱进浴室。
燕景衣笑笑，只是这笑容里，看不出几分真诚：“那就要看嵇大人如何表现。”
陈立果瑟缩下，他衣衫已被褪大半，只觉此时自己像是只被剥好皮，放在狼面前可怜兔子。
陈立果急促喘息几声，哀鸣道：“为什——为什是！”
燕景衣叹气：“也想问呢。”
陈立果泪水顺着眼角流下，他不再挣扎，任由着燕景衣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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