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行歌也不客气,直接走到陈立果那从来不给人坐沙发上坐下,道:“云止,你知道什叫脱敏疗法?”
陈立果闻言心沉:“……”他还真他娘不知道。
于是又到万能系统科普时间,系统:“脱敏是将不能避免并经皮肤试验或其他方法证实或怀疑主要抗原性物质,制成定浓度浸出液,以逐渐递增剂量及浓度方法进行注
程行歌挖来苏云止所有资料,他像是寻宝般,点点,点点靠近自己宝藏,直到时机成熟,才将之挖掘出来。
只不过他却从未想过,这份宝藏愿不愿意被他挖掘。
如果有人问陈立果愿意被程行歌挖掘?那他大概会害羞回答:挖,可劲儿挖,最好开挖掘机来。
但是他现在是苏云止,啧啧啧,个有洁癖医生,铲子下去还没碰到估计自己就炸。
陈立果:“……”唉,命运真是凄凉又无常啊。
陈立果哑然失笑,他早该知道,程行歌这般自负人,怎可能容忍他人拒绝。
程行歌不想再在这个问题上和陈立果多做纠缠,他懒懒道:“走吧。”态度完全不容拒绝。
陈立果还是坐进程行歌车里。
在医院门口和人拉扯,实在是陈立果不想见到场景,他也不想让其他人看到这幕,然后来问他到底是怎回事。
车上,两人无言。
生气,云止,是真喜欢你。”
陈立果闻言,眉宇间透出点淡淡哀色,没错,在程行歌面前,他挣扎不过是点情趣,根本无法让程行歌动摇。
陈立果低低道:“你到底要怎样?”
程行歌说:“要你和在起。”
“不可能——”陈立果本该妥协,可在听到程行歌要求后,他却还是咬着牙说出拒绝话,他说:“程行歌,你知道有洁癖?”
程行歌跟着陈立果起进门。
陈立果本以为自己几十天不回来,屋里会铺上灰尘,却没想到进来之后,却发现整间屋子层不染。
陈立果皱眉:“你让其他人进来打扫?”
程行歌无奈道:“哪里敢,都是亲手做。”他知道陈立果有洁癖,若是让般清洁工进来,这人恐怕会受不。
果不其然,陈立果闻言眉头松松,他道:“谢。”
陈立果腹部伤口还在隐隐作痛,精神状态也看起来不太好。
程行歌似乎在思考什,全程也都没说话。
到陈立果住所,他先下车,程行歌跟在他后面,看着缓步往前,也没有要伸手搀扶意思——陈立果说恶心,到底是有些伤他。
但若是陈立果没洁癖,那程行歌还会对这个医生产生兴趣?他当初知道陈立果,还是托那个护士长福。
见倾心,大概便是这个意思。
程行歌自然知道,他皱起眉头。
“所以。”陈立果自嘲笑笑,把将程行歌扶在他肩膀上手打下去,他说:“即便是这样碰触,也让感到恶心,更不用说更深步。”
程行歌面无表情看着眼前拒绝他人。
“如果你真喜欢,就放过吧。”陈立果语气疲惫至极,他说:“真没办法和你在起……准确说没办法和任何人在起,你明白?”
程行歌道:“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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