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行歌，苏云止——这两人
名字，般配，却又不般配。响遏行云，歌声唱太美太嘹亮，让那云朵也止停
天空中。
可是云若是不动，那还是云
。恐怕不到片刻，就会化作雨丝，落下之后，便无踪迹。
徐晓荼摩挲
下墓碑，道：“云止，对不起。”
徐晓荼在苏云止走后，独自人过六年。
六年后，她遇到本就属于她完美先生。这完美先生也是个警察，当初若是她不离开系统内，估计二人会很快相遇，
徐晓荼确是冷，她以前看到案子，会义愤填膺，可现在不会，就好像苏云止离开，将她情绪抽走。
徐晓荼不知道程行歌后来怎样，但不到年，她就从电视上看到程行歌死讯。
据网上小道消息说，他死于怪病，找不到原因就是不听吐血，又消极治疗，很快就不行。
还有人现身说法，说程行歌是被人下蛊虫，因为他临死之前，居然还在哈哈大笑。
徐晓荼用自己继续，开家书店，聊以度日。
苏云止孤孤单单，没什亲人，最后葬礼，还是程行歌来办。
那天下着小雨，程行歌举着把黑色伞，捧着苏云止骨灰罐，走在最前头。
墓早就定好，另半上是空着，徐晓荼看空着半边，发现上面还未鎏金刻字上写着程行歌三个字。
入土为安。
程行歌直没哭，直到石板封上，他身体晃晃，险些栽倒。旁边站着保安赶紧扶住他。
“若是你能用自己能力将他纳入怀中，你会如何做？”程行歌冷漠撕开徐晓荼虚伪伪装，他说：“别告诉
你对他没兴趣。”
徐晓荼很想反驳程行歌，但程行歌说所有东西，都击中她内心深处最邪恶欲念。
她说：“程行歌，你真让恶心。”
程行歌说：“彼此彼此。”
还好徐晓荼身上没带枪，不然她估计真会掏枪对着程行歌脑袋上来发。
民众是健忘，当年那个大案印象里削减极快，不到年时间，他们好像就忘得差不多，连带着徐晓荼也消失在人们记忆里。
又年，徐晓荼照例去扫墓。
她看到苏云止旁边墓已经被填满，程行歌这三个字，从灰色变成金色。
这两人到底是在起。
徐晓荼又点根烟，慢慢抽着。
“云止。”待切结束，程行歌弯腰，用毛巾认认真真擦净墓碑上灰尘，他说：“你慢点走，等等。”然后他喉咙动动，又是强行咽下口腥甜。
苏云止葬礼不久后，徐晓荼就辞职。
她辞职这件事所有人都不理解，她朋友和同事都问她，说她最大愿望不是当警察？现在当这成功，为什会不高兴？
徐晓荼吐烟，道：“自己冷，暖不动别人。”
听她回答人脸疑惑，根本不明白她这话什意思。
两人脸上惨白，眼神里透出全是绝望，倒是相似很。
徐晓荼最后离开时候，整个人都好像张纸。从病房里飘出来，还把走廊上人吓大跳。
程行歌还是躺在病床上咳嗽着。
医生来为他检查后，只能得出怒极攻心这般结论。
徐晓荼和程行歌最后次见面，是在苏云止葬礼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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