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淮说:“先生害羞?”
陈立果说:“总有天要杀你!”
伊淮低低笑,他说:“先生再紧些,就把杀掉。”
陈立果又羞又恼,简直要咬碎口牙。
伊淮又说些荤话,直到把陈立果逗弄耳朵通红,才笑道:“没想到先生在这种事情上,这纯情。”
伊淮说:“又菱说她大学毕业就结婚。”
陈立果眸子闪闪,他没想到他家妞儿居然这急,明年她大学就毕业,自己肯定还能参加她婚礼。
伊淮说:“先生到时候定要和起去参加她婚礼。”
陈立果听着听着几乎快要睡着。
伊淮看着陈立果疲惫睡颜,眉宇之间全是浓浓温柔,他抱起陈立果去浴室里洗个澡,然后叫下人把那张被弄乱七八糟地毯换——这地毯他买几百张模样,已经足够用很多年。
在温暖屋子里,柔软地毯上,伊淮慢慢褪去陈立果衣物,二人达到生命大和谐。
陈立果看着头顶上天花板,甚至混混沌沌,感觉自己好似个在母亲子宫里婴儿。
伊淮舔掉陈立果鼻尖颗汗珠,他道:“先生舒服?”
陈立果没吭声。
伊淮说:“先生定觉得舒服。”
自己接吻。
陈立果:“这是个有味道吻。”
系统:“……”
陈立果说:“唉,他就不能把顺序改下?”先亲亲嘴唇,再亲亲脚不挺好。
系统:“……”
陈立果伸手就甩他巴掌。
伊淮也不介意,偏过头来就吻住陈立果唇。
两人再次纠缠在起。
系统以为他只要念天经就好,然后过周,系统觉得周也差不多,然后过个月,系统心想个月是极限吧,然后到四十天。
等
伊淮想要对先生做事还有很多,但他们时间也很长,所以并不急——可以个个试。
陈立果不得不感叹年轻人真是肾好,简直要把他老胳膊老腿折腾断。
他本以为昨天是伊淮心血来潮,却没想到这小子好像被沈又菱刺激到,因为今天他又把陈立果往窗户边上带——
陈立果贴在那玻璃窗上时候,整个人都傻,他知道这玻璃窗不是单面,若是外面有人,只要抬起头就能看见他们在做什。
“伊!淮!”陈立果咬牙道,“你不要太过分!”
陈立果觉得这地毯是真很软,从某种程度上来说比床还要舒服——电视机里还放着循环播放新闻,他被搂进伊淮怀里。
伊淮抱着陈立果,说:“第眼见到先生时候,就好喜欢先生。”
陈立果脑子里全是浆糊,他隐约记得他和伊淮是几岁见面,听到伊淮这说,不得不感叹着小子居然这小就这禽兽——嗯,他眼光果然不错。
伊淮说:“先生漂亮好像画本里神仙。”
陈立果心说:继续夸,不要停。
陈立果说:“统儿你咋不说话。”
系统说:“你说什?刚才在听金刚经没听见?”
陈立果:“……”和系统爱情没,亲情也要走到尽头。
伊淮抱起陈立果,郑重把他放到地上。
陈立果再次出现之前那种浑身无力情况,他抿紧嘴唇,眉目之间是派屈辱和冷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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