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安河看着陈立果背影,眼神里是满满心疼,他狠狠道:“这事情绝不会就这完。”
柳莎莎闻言,却在心中冷冷哂笑,不会就这完?谢安卓到底是谢安河他哥,难不成谢安河还能把谢安卓给阉不成?!
陈立果从厕所出来之后,谢安河已经走。
柳莎莎看着他寻人表情,道:“青青,他去帮你报仇。”
陈立果心想怎报仇,也去往谢安卓菊花上倒风油精?噢,记得多倒点。
谢安河道:“青青,是!是谢安河!”
陈立果眼眶中泪光盈盈,他缩在墙角,可怜兮兮看着谢安河,想对他说,你哥是个超级无敌大变态,他居然在菊花上撒花风油精——那感觉就好像万个男人来过。
“不干净,不干净——”陈立果绝望摇着头,他说,“别碰谢安河!”
谢安河闻言心中酸涩,他伸手死死抱住陈立果,颤声道:“别这说自己——青青,你是最干净。”
然后站在旁边柳莎莎就看见这两人个“不干净”个“不,你是最干净”这叽叽歪歪好久,酸人牙疼。
谢安河说:“青青呢?”
“在睡觉。”柳莎莎道:“他心情非常糟糕,你去见他时候,最好小心点——”
谢安河道:“嗯。”
柳莎莎有很多话想对谢安河说。但她却又在思考这些话说出口之后,到底会起到什样作用。
谢安河真喜欢孙青青?如果他喜欢孙青青,怎会由着谢安卓做出这种事情。
如果可以,柳莎莎不想再看见谢安河。
若不是因为谢安河,孙青青也不会经历这些糟糕事。这事情对于普通人来说已经足以是毁灭性打击,更不用说孙青青这种神经脆弱人。
谢安河进屋子,在客厅里坐下。
柳莎莎道:“抽烟?”
谢安河点点头。
柳莎莎说:“你继续睡吧。”她摸摸陈立果凌乱又柔软头发,道,“有在呢。”
陈立果被柳莎莎
烟都抽三根,这两人还没酸完。
柳莎莎咬牙切齿道:“谢安河,青青不舒服,你让他先去睡觉——青青,你出来做什?”
陈立果这才想起,泪眼朦胧说:“出来上厕所。”
柳莎莎道:“那你快去啊。”
陈立果感到谢安河勾勾自己手心,他泪眼婆娑道:“嗯,去。”说完他飘然而去。
柳莎莎正在想着,卧室里就传出窸窸窣窣脱鞋在地上摩擦声音。
客厅里两人扭头看去,看到穿着睡衣揉着眼睛,从卧室走到客厅陈立果。
“你、你们怎都在?”陈立果看到谢安河,他惊恐道,“你来做什?”
谢安河道:“青青!”他走上前去,想要抱住陈立果。
陈立果尖锐叫声:“放开——”
柳莎莎递给谢安河支烟,两人都点起来。
香烟浓郁气息逐渐充斥整个客厅,两人沉默对视着,都没有要先开口意思。
柳莎莎先抽完根,她把烟头碾熄在烟灰缸里,淡淡对着谢安河道:“说吧,你想怎办?”
谢安河瞥起眉头,他说:“这确是错,会负责。”他说这话时候,眉宇之间浓郁烦躁,似乎随时可能爆发。
柳莎莎冷冷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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