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立果点点头，道：“可以。”
白烟楼把最后
口香烟吸完
，道：“何教授你真让
刮目相看。”他本来以为何辰忧至少会在内心纠结下这个问题，却没有想到他居然轻易
答应自己条件。
陈立果道：“但是你不准对使用其他手段，比如电击。”昨天晚上梦简直就是噩梦，他觉得自己如果不是在梦里，早就被白烟楼玩残。
白烟楼却有点不太乐意，他说：“看心情吧。”
陈立果皱眉。
陈立果思索片刻，起身去同其他研究人员要支烟，然后回到白烟楼房间里。
白烟楼直接用手指燃火焰点起香烟——这就是在告诉陈立果，他确不止会冰系异能。
陈立果见状眼眸之中全是兴奋之色，他说：“说。”
“们做笔交易吧，何教授。”白烟楼慢慢吐出口白色烟雾，他说，“个能让们双方都满意交易。”
陈立果在白烟楼对面坐下，道：“什
交易。”
白烟楼对陈立果更有兴趣。
白烟楼道：“何教授，难不成昨晚你梦到？”他估计将这句话慢慢吐出来，神态语气，都充满挑逗，这语气让陈立果想起昨晚某些细节。
陈立果冷冷看着他，他道：“白烟楼，你异能到底是什？”
白烟楼说：“原来何教授只关心这个？”
陈立果道：“如果你不配合们研究，就别怪狠心。”白烟楼绝对是个特殊研究体，他异能也绝不局限于将水变成冰块这种事。
低道句：“卧槽真有二十……”
系统：“……”
陈立果说：“可能还不止。”
系统：“……”
陈立果落下泪来，他说：“那种顶到嗓子眼感觉，让仿佛开始怀疑人生。”
白烟楼眼见两人肮脏交易要黄，赶紧道：“好吧，在使用之前，先问你意见可以吧？”
白烟楼道：“配合你研究，你让操。”
陈立果心想那你岂不是亏惨，可是赚双倍……咳咳，不对，陈立果严肃皱起眉头：“你为什会对产生兴趣？”
白烟楼又吸口烟，他眯起眼睛，眼神十分赤裸上下扫视着陈立果，然后道：“喜欢漂亮东西。”
陈立果冷冷说：“看见漂亮东西就发情？”
白烟楼并不在意陈立果尖锐态度，他平静笑笑，说：“对。”
作为研究者何辰忧在他身上看到广袤未来——他甚至敏锐嗅到另个世界味道。
白烟楼又笑，他比般人还要喜欢笑，虽然有时候笑容让人看非常不舒服，但大部分时间，这笑容还是很漂亮。
白烟楼说：“给支烟。”
陈立果眯着眼睛。
白烟楼淡淡道：“当然，你也可以选择不给。”
和陈立果起怀疑人生还有系统。
陈立果浑身都被冷汗湿透，他爬起来，去浴室里洗个澡。
然后穿好衣服，就奔着白烟楼去。
看见白烟楼第句话就是：“你可以控制其他人梦境？”
白烟楼冲着陈立果眨眨眼睛，他似乎没有想到经历昨晚事情，眼前这个人居然没有点要崩溃迹象，反而在表情之中充满种奇怪兴奋——何辰忧，明明长得像纤细菟丝子，结果却是坚韧藤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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