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烟楼抽根烟,淡淡道:“人出事,你以为你能跑掉?”
确,陈立果现在就是白烟楼手里小玩意儿,想怎逗弄,都得看白烟楼心情。
于是陈立果只能乖乖做两支。
这两支药剂就花两个星期时间,白烟楼说:“不够,还要。”
陈立果怒道:“你答应过,个月只用做两支——”
王妍子发现自己竟是无法反驳。
陈立果冷笑声:“算,就当是以前做那些事报应吧。”当年做人体实验时候,何辰忧可也没有心软。
王妍子低低叹息,她感到何辰忧和白烟楼已经走入死局。
王妍子离开后又过几天,白烟楼又让陈立果去实验室。
再次穿上白大褂陈立果心情犹如开学时学生,恨不得当场脱下来说人家不要做实验嘛,你让人家再瘫会儿嘛。
何辰忧左眼七百,右眼八百二,取眼镜五米以外雌雄同体,十米开外人畜不分……
“何教授。”王妍子又叫句。
陈立果这才摇摇晃晃走过来,他走路时候踉跄好几步,看王妍子心更痛。
“你来做什?”听出是王妍子声音,陈立果道,“也来折磨?”
“不、不是……”王妍子说,“担心你。”
时候怎不怕?
然后陈立果就被白烟楼抓进手里,他还是副g,m烈士样子,说:“滚开。”
白烟楼冷笑道:“滚开?你要滚去哪里?”
陈立果心说,死鬼,当然是滚到人家心里。
于是白烟楼就又把陈立果操顿。
白烟楼说:“那是以前。”他看向陈
白烟楼显然不知道陈立果此时复杂心理活动,他说:“很高兴?”
陈立果:“……”该赞叹演技呢,还是该辱骂你情商呢?
白烟楼说:“做两支药剂出来。”
他不说,陈立果都忘自己还要每个月交粮。
陈立果说:“你不怕对药剂动手脚?”
“担心?”陈立果冷冷笑,他道,“你难道不是白烟楼派来监视,还说担心?”
王妍子语塞。
陈立果说:“滚吧。”
王妍子咬着唇,低低道:“为什要逃呢?”
“为什要逃?!”陈立果重重砸下笼子,他想说,还不是系统那个磨人小妖精逼,不然真想在这里住辈子,天天吃脑袋大山竹,但这话说出口,以前努力就全部功亏篑,于是他只能说,“被强,bao人连逃跑也是错?”
自从陈立果逃跑未遂之后,他个月都没有看见除白烟楼以外其他人。
个月后,睡半醒不醒陈立果终于看到个熟人,还是他最想见那个——命运之女王妍子。
王妍子站在笼子外面,脸上带着泪痕,她隔着笼子看着陈立果,眼神之中全是不忍。
陈立果缓好会儿才缓过来,昨天他和白烟楼玩太过,晚上都没睡,今天清晨迷迷糊糊睡过去,这会儿还没有彻底清醒。
“何教授。”王妍子叫着陈立果,她看着面色苍白何辰忧,心中不忍几乎要化为实质溢出来。宽大睡衣遮不住何辰忧身上痕迹,他神色疲倦,原本亮如星光眸子也暗淡下来——王妍子绝不知道这是因为白烟楼把他眼镜给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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