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稻压岁钱给苏娘子,时御又另备脂粉妆匣、新缎布匹,谢谢苏娘子去年不辞辛苦照料时寡妇。时寡妇年礼是钟攸备,苏娘子转手给,又带回几件新衣。是时寡妇给时御做,里边还有套是专门给钟攸。
苏舟带着苏稻只围着钟攸转。时御拎开几次,这小子都没长记性。苏舟也奇怪,今日先生虽看着没什不同,人却不怎爱走动。钟攸含
时御抚他后背上指尖跳,垂眸道:“不记得。”
那近在眼前圆润肩头红印点点,这人眼半眯。昨晚昏暗里瞧不清楚,如今大亮再看,就这轻轻撩拨,时御已经不想出门。但今日来客不少,钟攸头年,还得往苏院去,给老人家们道声过年好。
“晚上再咬。”时御在钟攸后腰上带把,“新年如意,先生。”
“诶。”钟攸勾时御备着新衣,披衣,回来抬时御脸,清嗓回道:“辞旧迎新,今岁平安。阿御。”
这声“阿御”叫独无二,是时御长这大独听到份。他倾过去将人吮咬着狠吻通,钟攸才算是真起身。
晨。
外边墨蓝色渐浓,雪枝坠着腰,篱笆院里寂静无声。屋里余热温暖,床边掉地衣衫,亵衣被扒撕得最为惨烈。
时御醒来时候箍在怀里人还在睡,昨晚累得厉害,钟攸露出来后颈红点斑驳,眼角潮红还在。时御触手片温腻,让他记起来昨夜贪婪。晚上没轻没重折腾好久,这会儿钟攸腿根还是酸麻,时御探下去给揉捏阵儿。
看着时候差不多,时御才将人裹被里,自己下床。后背离开温暖,就传来微微刺痛,这是抓痕细微痛感。时御回头看眼还埋被里钟攸,边利落套衣衫,边在这细小刺痛中生出笑容。
地上衣衫尽数拾起来,撕坏亵衣是穿不,靠缝补也救不回来。
收拾完出门,提给苏院年礼,就直奔地方去。到院里时,苏舟已经等会儿,老远见钟攸,硬是忍住没跑,等人到跟前,才正儿八经鞠礼,“学生苏舟,新岁恭祝先生,春满桃李,吉祥如意。”
钟攸笑,抬手给红纸包银子,道:“讨喜讨喜。不才白鸥,承你吉言。”
苏舟脸红,又转向时御,憋半响,吐句:“六哥你就凑合着……吉祥如意,吉祥如意。”
时御抛他锭红绸包银子,道:“如意。”
入屋,先给两位老人家道新年好,再给蒙辰也恭贺番,最后是苏硕等诸位师兄弟。完之后时御还要跟着师兄们,再对钟攸贺番。
院外边不知谁家小子欢叫着跑过去,钟攸有点动静。光滑裸露手臂探出来,时御捉住,听着钟攸哑声低问:“什时候?”
时御摩挲在那指尖,“还早。”
钟攸被摩挲痒,半睁眼看人。他还趴被褥间,肩头脖颈四周红白相点。他撑起身,被子从肩膀滑下去,露出大片细腻白净背,上边也满布痕迹,胸膛亦然。
时御俯身,由他探臂环抱脖颈,揽人后背,问:“嗯?”
“烧点水吧。”钟攸有点懒劲,讲话也股乏倦,“还得再洗洗。”时御嗯声,就听着先生咬耳朵,沙哑道:“晚上跟狗儿似,咬多少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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